“听说了吗?”一大清早的,楼下的小女子都排成队,“陈姑娘又做了什么美容养颜的粥?”
“听说这些东西吃一吃就行了,谁知道有那般的奇效,”那人抚摸这脸颊处,随之神秘说道,“你知道吗?这楼上那只恶鬼被这陈姑娘抓到了!”
“真的吗?”一旁的粉衣丫头惊慌的捂住嘴,“那陈姑娘不是比鬼还可怕吗?”
只听那摊子前面挂着的也就是楼上那所谓的鬼,她还没那个好本事呢!
如今正值清晨,来往的大多数都是满绣园的针线姑娘,也算是一个地方的特色,她如今设立的这个摊子也是应了需求。
这是摊子开业的第二天,昨天,陈金婷才与那孟家商量好,苏里便将小广告洒了外面,也算是间接带动了她的持续发展。
苏里这两日却又消失不见了,今天清晨就将这消息传给了自己。
她心中自然是有些狂喜的,但面对面前的人,她还是一脸的冷静,知识和轻声说,“是吗?”
“那件事我也处理好了,以后不会有兵官来打扰你的,”苏里说道,一旁将盛出来的南瓜子放进嘴里咀嚼,“你不说感谢的话吗?”
“谢谢,”但对于陈金婷,显然其的作用就是一个合作人,她归她,他归他,至于那些荒谬的剧情,自然轮不到两人身上,“算着的剧情,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走?”
“快了吧,等什么时候打仗了,瘟疫横行了,我们成烽火了之后吧?”苏里漫不经心的说。
“哎呦!”一老者直挺挺的倒在了陈金婷的门口,背篓里的药材撒了出来,早就知晓有人会私自进禁山采药,可如今光明正大,两旁买粥的娘子都惊住了。
只听刚还在议论着今日要绣什么的姑娘们也不再议论了,那些修改寺庙的泥瓦匠也不再吵闹,纷纷超那地上的老者看去,个个都互相张望着,无人赶上去帮扶,生怕贴上了这协私售药的罪名。
灵儿看着外面的老者。
“小姐,”
被打断的陈金婷看着一旁的婷儿。
那地上的是药材,那老伯伯到底是个什么存在,陈金婷不敢多想,生怕扰了自家生意,“把他扶起来!”
灵儿叫了里屋的两个小厮将门口的人抬了进去,随后朝着苏里疯狂使眼色,碍于其明眸皓齿,又进行了一轮安抚,少女们才缓和了下来,几个来往的瓦泥匠工也并没有继续管,只是都觉得她陈金婷会将那人带进大牢之中吧?
而也因如此,才算是没惊起骇浪。
而在那些人的争吵中,面前的老者几乎是个惯犯?
她只是知晓在原著中,宫中但凡是需要珍稀的药材,下面都能第一时间呈上来,可却都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燕国地小,何来那么多的珍稀药材?
如今她才隐隐约约猜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药就如同一种禁制品,几乎所有同药关联的,都被人所限制。
苏里点了点头,“确实对于现实的话,那太扯淡了。”
“那高家呢?好些年前,这城主还是陈家的时候,他可没有攀上亲戚,”陈金婷看着一旁的人,“如今说了那么久,价格不还定的死死的。”
单单那一味当归,那定价就高的离谱,“底下人还这么买,老天鹅,这还让人活吗?”
“你可以买黑市的阿,”苏里低着头扣着手指,仿佛实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情,当反应过来时,那人顿时哑了声,“先看那郎中怎么办吧!”
“黑市,这里敢有吗?”陈金婷不会相信,就这样的一个地方,还有什么可能种的下那么多,但如果存在,也不是没有可能。”
“姑娘,这是李郎中,”灵儿在外面说道。
“进来吧,”陈金婷听着外面的也不由呼了一口气,人可算是来了。
“陈姑娘?”李郎中刚踏进屋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对面的苏里,先是一颤,随后将头低了下来。
进到屋中先是扫视一周后,将视线转移到床榻边的几根草药,床上躺着一位老者。
“这老者晕倒在我家园子门口,着实不好看,”随着银子落在桌面上,陈金婷也不敢保证面前的人究竟会不会救那床榻上的老者,“所以我才救了,至于……”
这句话没说完,那郎中就坐在一旁的床榻边。
郎中看了一眼一旁的陈金婷,只觉得奇怪,随之坐在床榻一旁看着塌上的老者,“他这是劳累过度,只需休息片刻便好。”
“你认识他?”陈金婷自然疑惑,那郎中分明只是简单的看了看老者,便就确定了他是因劳累过度导致的。
“这人是我家的药童,”那人看着床上的人,“昨天让他去取了点常用的药材。”
床榻上,那人才刚刚睁开了眼,随后看了看周围的人,在看到陈金婷后才巴咂巴咂了嘴,只低低说了句,“水……”
样子像是渴了好些天的模样,随之低头,嘴唇微微发抖。
“李郎中,那药,”那老爷子闭上了嘴,“是真的。”
“老先生,你那药我是不能收的,”李郎中低下头,眼神中净是闪躲,“这话我就不避人了,你这药,我要是再收了,医馆就当真开不下去了。”
可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