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南将女帝陛下放到床上,“妻主是还有奏折要看吗?”
某女帝陛下不爽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美人在怀,还管那些东西干什么?你来不来?”
桑南眸色微深,低下头,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话。
……
三天,陛下三天都没有现身了。
第四天早朝,大臣们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一个个眼底是遮不住的惊讶,却又不敢开口问为什么。
众大臣在大殿上等了好久,女帝陛下始终没有出现。
褚迦文等的不耐烦,上前抓住刚来的霜眠的贴身女官,问道:“陛下怎么还没来?”
女官行了一礼,道:“陛下说她身体不适,今天的早朝取消,请各位大臣回去吧!”
大臣们显然知道状况,纷纷表示理解,慰问了陛下几句后便退下了。
然而褚迦文却不相信,凤霜眠从登基以来,从没有在上早朝时迟到,更别说身体不舒服了。
他抓住女官,问道:“陛下身体真的不舒服吗?”
女官:“回摄政王,是真的。”
“有请御医看过吗?通报一下,本王要见陛下……”
“摄政王!您这几天是不是在闭关?”
“什么意思?”褚迦文不解。
“否则怎么会不知道凤君在陛下宫殿呆了三天?”女官讽刺的眼神直直射进褚迦文心里。
褚迦文:“……”
“……既然陛下没事,那本王就走了,不用通报了。”
说完便慌忙地走了。
褚迦文的心不知为何空了一块,明明不喜欢凤霜眠,为什么在听到她宠幸别人时会那么难过。
昭阳殿。
桑南早早地穿好了衣服,坐在窗边的案桌上,翻看着书籍,不说话的桑南身上透着一股清冷,完全看不出在霜眠面前的娇憨感。
“额。。。凤君,陛下醒了吗?”女官拿着手册小声喊着桑南。
桑南看了看正在酣睡的霜眠,起身,走了出去。
“没醒,有事吗?”
“凤、凤君,就是陛下的起居册,上面要怎么记录、记录这三天的事情?”女官结结巴巴,有些不好意思提了。
桑南却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就照事实填!”
“啊,这……”
“听他的!”不知何时醒来的霜眠穿着薄薄的寝衣站在门口,道。
桑南立刻迎了上去,伸手不动声色地搂住霜眠的腰,给她一个支撑点。
霜眠也毫不客气地靠在桑南身上,对女官道:“以后后宫只会有凤君一个人,你说你该怎么填呢?”
女官大惊,但见陛下认真的神色,讪讪地点头,“是。”
不敢再打扰陛下和凤君,女官拿着起居册便出去了。
出去便交给了另一个女官。
“小田,以后起居册照实填就是。”
“啊?这……”
“陛下说的。”
“好吧,不过要说凤君的体力是真的好,陛下昭阳殿都躺了三天了!”
“闭嘴,私下不得妄意主子,入宫这么多年,怎么还记不住?”
“好好好,我就是感叹一下嘛,这就你我两个人,要在别人面前,我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
“你呀!”
另一边,桑南被霜眠的话语惊的久久不能回神。
抱住身前的女帝陛下,道:“你刚……”
“刚只是那你的那个借口,让她们不再烦我的。”
“所以你以后还要找谁?”桑南怒气冲冲,“我回去了!”
说着便走了,霜眠竟然也没有挽留。
桑南:“???”
生气!哼!
看着身上快“冒烟”的桑南,霜眠无声地笑起。
知道他要问的什么,但是褚迦文还没解决,她还没资格许他承诺。
……
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霜眠忙了整整一天。
好在下面的人知道陛下没空,便将这些东西都整理好才呈上来,这也方便了许多。
而宫廷的另一边,凤安若快被折磨死了。
宴会完了,她趁着混乱,溜到了宫门口,却没想到被巡逻侍卫首领抓了个正着,然后就被送进了冷宫,之后就被蒙了眼睛,睁眼就看到了一个小院。
小院极其简陋,就像是刚搭出来的,虽然里面已经布置过,但还是很破!
现在她变相地被囚禁在这座宫殿里。
每天能见到的就是送饭的宫人和夫子。
对,就是夫子,也不知道凤霜眠抽了什么疯,把她关起来,还给她请夫子。
疯了疯了!
凤安若前几天还会摸清楚地形,想要偷偷溜出去,但是没一会就被抓了回去,面临的是更严厉的惩罚——背书!
你没听错,就是背书,教国学的夫子整天跟闲着一样,就是让她背书背书。
一上来就是背《论语》《春秋》……
凤安若头都快炸了,小时候背的《三字经》忘的都差不多了,还让她背更难的东西。
“夫子,你高看我了,我是真的背不下来!”凤安若求饶道。
天知道,她这辈子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