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才几个钱啊,硬生生赔出去那么多,好在我生的儿子,这秦府上下以后都是他的,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有些人生不出儿子,哈哈!”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些都是我的嫁妆秦家没出一两钱,况且我才是秦府的夫人,你不过是个二房,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哼,你的嫁妆,你嫁入秦家你所有的东西就都是秦家的,至于秦府夫人嘛,你说你要是没了,谁会是秦府夫人呢?!”
秦夫人被气得急火攻心上去就要呼二房巴掌,奈何秦夫人柔柔弱弱,被二房挡住并推了一把,秦夫人摔在了假山上。
二房见她头上出了好多血,看着自己的双手可见劲用的不小,她不顾秦夫人的求助跑的远远的,过了好久,才被侍女碰见。
“啊!”
这一声惊来了很多人,看着倒在血泊里的秦夫人,大家不由得慌了神,好在管家存有理智,立马将此事禀报给秦老爷,秦老爷赶到试了一下鼻息,人没了。
二房在房间不敢出去让人打听着,听到秦夫人人没了的时候,哆嗦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大气不敢喘,她杀人了!
秦老爷连夜给她料理的后事,管家问他是否去告诉大小姐,被秦老爷拒了,说三日后回门便知道了。
管家挺心疼大小姐,从小不受待见,好不容易熬到出嫁,娘还没了,命不好啊!
这事真的就瞒住了,直到三日后安玥带着兰坡回门…
翌日
琼华醒后感觉头像被撞击了一般,痛的很,揉了好一会儿才缓和了一些,吴瑾端来醒酒汤给她,还嘱咐她女子在外莫要喝酒,以免被人说了闲话去。
琼华现在这个状态就是娘说什么应什么,至于听没听进去另说。
饭后吴瑾让她在家歇息,琼华拒绝了,去了洪宝斋。
二楼
琼华刚到楼上就看着朱吾廉用一种她看不太懂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有点秋后算账前的样子,她昨晚怎么他了吗?!
“朱兄为何这般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觉得琼华姑娘手劲挺大,我这脸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朱吾廉又接着说:“在下想问一下琼华姑娘,什么是拽屁男?还有手机火锅又是什么?还有……”
话还没说完被琼华叫停:“停,朱兄,昨晚太不好意思了,我酒品不好,见谅见谅!”
就怕有人帮你回忆,幸亏没干别的!
“确实挺差!”
这时兰坡安玥来到洪宝斋,琼华见到安玥直接给了一个拥抱,昨天她就想见她了。
琼华打量了一下二人说:“你俩这么一大早不多睡会儿,跑这干嘛!”
这话把安玥整害羞了,见状兰坡向前一步说:“琼华姑娘莫要打趣了!”
好吧!
琼华招呼他们到二楼喝茶,安玥说不用了,二人还要去下乡。
“下乡?蔺兄,安玥嫁给你还要干活啊?她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兰坡刚要说什么,安玥先他一步:“不是的,是我要去的,不关承润的事,大夫说我身子不好,让我多动动!”
蔺兰坡,字,承润。
见她这么说琼华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继续留他们。
他们走后吾廉也往外走,琼华疑惑的叫住他:“你怎么也走?”
“回去补觉!”
哈?
“那你来这一趟干嘛?闲的啊!”
吾廉用扇子指了一下自己的脸,露出那种委屈巴巴的样子说:“过来让你看看昨晚的所作所为!”
说完头也不回的笑着离开了。
呵!我*…,真有意思!
林宽这两天就跟转性似的,竟然学着兰坡开始巡街走访,乡里乡亲也是头一次见这样的县令。
林宽在路上走着便听到那些妇女在谈论洪琼华,便驻足听了起来,刚开始还没什么,后来越听越不得劲,让侍从将聚在一起的妇女驱散了。
这一路上林宽都在心思这事,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