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玥醒后穿着单薄的衣裳出门发现偌大个秦府廖无人烟,她跑去祠堂,什么都没有,原本的棺材也消失不见了,奈何她想叫人,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她更慌张了,出祠堂的时候扭倒了,又因慌张没能起来,便开始往外爬。
蔺兰坡回来后发现屋子没有人,便开始找,叫了好几声安玥,她都没回应,到祠堂这边看着在地上趴着的安玥,顿时心疼跑过去将她扶起,只见安玥嘴巴一张一合的,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安玥也很着急,指了一下子自己的嗓子摆了摆手,蔺兰坡见状赶紧请了大夫,大夫替安玥把脉,查看了她的咽喉处,随即将蔺兰坡叫了出去说:
“大人,夫人这是哑了!”
蔺兰坡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哑了?怎么回事,昨天人还好好的!”
“夫人应是伤心过度,急火攻心,造成的后果,大人还需慢慢开导,心情愉悦了,气顺了,说不定就好了,老夫给夫人抓几贴药,先调理一段时间吧!”
“有劳大夫!”
进屋后蔺兰坡看着安玥水晶般的眸子正在注视着他,顿时收了那些伤心的事,笑着跟她说:“没事,很快就好了!”
见安玥还望着他,她可能想问的不止这个吧,又说:“我怀疑岳母死因蹊跷,便将秦府的人带去府衙,查明之后便放回来!”
安玥的眼神充满了感谢,她也认为娘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死亡,顿时眼中充满的泪水,蔺兰坡抱住她,安慰她说:“人死不能复生,节哀,相信岳母在天之灵也不愿看你现在这般,凶手尚未查明,别把自己的身子累垮了!”
安玥含着泪点头。
琼华得知此事满脸震惊,这么突然吗?
人在洪宝斋可心已经飘远了,然后撇下手中的活,就要去秦府。
因走得急正好撞上刚来洪宝斋的朱吾廉,“琼华姑娘忙忙慌慌的这是去干什么?”
“安玥的娘亲过世了!”
朱吾廉顿时皱起眉头眼神略显惊讶的看向琼华:“怎么会?”
“我也不清楚,去看看吧!”
二人到达秦府发现原本看门的侍从变成了官府的人,小六经过大门看到他们就将他们二人带了进去,琼华看到蔺兰坡先说:“蔺兄安玥在哪?我先去看看她!”
蔺兰坡让小六带她去,他才作揖拜向朱吾廉:“王爷。”
朱吾廉双手抱胸语气有点清冷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秦府各个嘴巴紧的很,都说不知道!”
朱吾廉给他支了个招,蔺兰坡立刻让人去办。
安玥看到琼华那一刻眼泪又不自觉的流落下来,二人抱在一起好久,安玥比划了一下,将她不能说话的事告知琼华。
琼华得知更是心疼不已,明明刚结婚,本来是喜事,结果现在搞成这样,换谁谁心里都不好受。
琼华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先不打扰了,安玥见她要走,掀开被子便要送她,琼华让她躺好,她坚持琼华便顺着她来。
安玥穿上外衣便随着琼华走到大院,蔺兰坡见状便去扶她,安玥见着朱吾廉便给他施礼。
琼华刚想说,他们先不叨扰了,这时一群县衙的人带刀走了进来,直至琼华面前。
“洪小姐,县衙例行办事,跟我们走一趟吧!”
“各位公差大人,请问我是犯什么事了吗?”
琼华不理解,她最近又做过什么事吗?
只见那公差面无表情,很不好相处的样子说:“洪小姐,可还记得北山?”
琼华:山泉被发现了!
随后琼华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下被带走了…
安玥拉了一下蔺兰坡的衣袖,蔺兰坡示意她放心,接着让小六快马加鞭去趟北山看看什么情况。
朱吾廉见状跟蔺兰坡点了一下头后,便离开了,回到茶楼就跟王棋说:“抓紧查清楚这个林宽背后之人!”
王棋之前查过,什么都没有查到,这个林宽不简单,背后肯定有人指点。
小六很快就将北山的情况勘探清楚了,回来禀报给了蔺兰坡。
县衙
林宽身着官服,坐在案桌前,手随意搭在座椅上,注视着琼华说:“洪小姐,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分那!”
琼华心中狠狠给了他一拳心想:有个屁缘分,成天就知道找茬!
林宽让人将官书送到琼华手中,琼华拿到打开要看,林宽说:“洪小姐还真是屡教不改啊!”
琼华一看,这不就是北山那处归属权的官印书吗,又来那一套,服气!
“县令大人是不是又要说,辅衙大人的官印不管用,必须有您的官印方可?”
林宽听此话哈哈大笑起来说:“洪小姐说的不错,没有本官的官印,任何一份官书它都不算数!”
琼华咬了一下腮肉跟他说:“县令大人还是把辅衙撤职吧,毕竟他老是说假话,怎么能为百姓着想呢!”
林宽不禁笑了一声跟琼华说:“这便不劳洪小姐挂心了!”
“洪小姐,你可认罪?”
呵,有证据你不认,就是想让我认罪呗,狗官!
这时:“洪小姐还真不必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