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贵看着闺女被带走了,刚要跟吴隆科说他能否跟琼华说说话,吴隆科这时说:“妹夫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洪福贵何尝不懂,只是心疼自己的闺女罢了。
林宽入狱后,牢门口的衙役已经不是他的人了,吴瑾洪福贵终于可以进去看望琼华了。
吴瑾进去看到琼华缩在角落里,这心瞬间抽搐了一下,琼华没有抬头并不知道爹娘来了,直到听到吴瑾的声音:
“琼华,娘来了!”
琼华一下子委屈的泪流满面,跌跌撞撞得跑到铁栏前,握向吴瑾伸出来的手叫了一声:“娘。”
吴瑾替她拂去泪水,心疼的说:“你受苦了!”
琼华摇头想问洪宝斋如何了,洪福贵如实跟她说了,琼华想这样也好,不然客人再吓跑了,就不值当了。
洪福贵跟琼华说:“再委屈几日,你舅舅已经跟皇上上书,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琼华点头,他们不宜在牢中待太久,吴瑾将换洗的衣服还有吃的寄给琼华,二老便离开了。
琼华又坐到了角落,这时不仅想出去,还想回家,回现代的家……
林宽入狱后林府也被圈了起来,李市也被带到府衙的大牢严加审问,奈何他嘴硬,什么话都不说,蔺兰坡让人上刑具,沾了盐水的鞭子无论挥了几次,还是只字未说,林宽倒是养了个好侍从,并陆续上其他刑具还是没有套出任何话来。
小六过来故意跟蔺兰坡说:“大人,属下之前查到这个李市的家人好像就在林府当差,是否将他们‘请’过来?
蔺兰坡:“哦,是吗?既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市终于开口说:“我的家人没做错什么!”
李市因疼痛浑身发抖,听到家人的那一刻立马忍不住了。
蔺兰坡漫不经心地又说:“你说他们得知自己的孩子在牢中受苦,会怎样呢?”
“他们常年在林府做工,想必知道很多关于林宽之事,既然你不说,那就请他们过来吧!”
李市听到蔺兰坡的话立马改口说:“我说,我说,你不要动他们!”
随后李市便将这些年林宽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毫无保留,蔺兰坡甚是满意。
这时朱吾廉也赶到了水景县,到了茶楼看着洪宝斋门锁禁闭,不禁皱眉,便让王棋去打听发生何事了。
王棋将琼华入狱的事情跟他说后,朱吾廉拍桌站起,厉声说道:“吴隆科怎么办事的,我走的时候跟他怎么说的,全然忘记,这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王棋见他大怒,心里有点没谱,他话还没说完呢,然后小心翼翼得说:“王爷,不是吴大人,是林宽将琼华小姐带走的!”
“林宽? 他怎么知道此事?”
这个王棋便不知道了,朱吾廉跟他说自己要去牢中看望琼华,让他将圣旨给吴隆科送过去,仍然嘱咐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王棋奉命去送圣旨。
朱吾廉先去蔺兰坡那里要入牢的文书,蔺兰坡看到他回来了,瞬间安心多了,将文书以及令牌寄给了他,朱吾廉没有留下来寒暄,立刻去了牢中。
琼华这几天压根吃不下去东西,想的事情又多,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朱吾廉看着面前缩在角落里的琼华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说:“琼华,你可还好?”
琼华听到朱吾廉的声音一顿,也没有抬头,朱吾廉见状又问:“你…怎么了?”
他不禁皱起眉头直愣愣地盯着琼华,他又说:“听说皇上下旨恢复了洪家的皇商名号,洪家不再有罪。”
琼华听到这话才转头看向他说:“当真?”
朱吾廉点头思考了一下说:“你想让林宽彻底消失吗?”
他跟她说了之后的计划,琼华纵使再讨厌他,但是林宽之事才是大事,所以她便听他的!
第二日吴隆科蔺兰坡在府衙审问林宽,而朱吾廉此刻在门后听着,林宽被带了上来,吴隆科说:“罪官林宽,借着官职肆意妄为,欺辱良家女子,身为官员无视逼迫百姓,种种证据摆在眼前,林宽你可认罪!”
“大人,下官想知这种种证据指的是哪些呢!光听两个女人的话便治下官的罪,这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吴隆科说:“带洪琼华,蓉儿!”
琼华蓉儿来到堂前,吴隆科问:“你们二人想好再说,否则诋毁官员按律当诛,林宽欺辱良家女子之事确是真事?”
琼华信誓旦旦的说:“回大人,确是真实,旁人民女不知几次,林宽骚扰民女三次,一次不成,之后便变本加厉,民女深知光凭民女这一张嘴去诬陷官员,是大罪,所以民女这才一再忍耐!”
蓉儿附和,林宽扔在挣扎,这时蔺兰坡说:“将人带上来!”
伤痕累累的李市被带了上来,林宽看着李市样子想必没交代,不然不会成现在这样,况且李市向来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他,可是当李市开口说完第一句话后,林宽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吴隆科让继续带人上堂,林宽看到张非那一刻心已经凉透了,彻底完了,张非也将他的种种说的清清楚楚。
“罪官林宽,这下你可认罪!”
林宽跪坐在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