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扯着嗓子嚎,可这里是个拐弯处,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喊也没用,屁股上还挨了几脚。
“我这个人的耐性不好,所以我再问你一次,昨晚上干啥去了?”
承认了会死的很惨,田致富坚决不承认,“大晚上的能干啥?当然是割胶啊!”
后果是,他的右手脱臼了,疼得他哭爹喊娘。
接下来,唐小茶拉住了他的左手,力道逐渐加大。
“哎呦呦呦,我说我说,你先把手松开。”
田致富声音带着哭腔,等唐小茶放了手,他一边胡扯八道,一边用身体作掩护,左手使命地抠着地上的泥灰。
“昨天晚上,我吃了晚饭又睡了一觉,然后跟我爹妈上山割胶。在段位上,我好像还屙了四次尿…”
“说重点。”唐小茶仿佛盯着别处。
田致富觉得时机成熟,抓了一把灰,朝唐小茶脸上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