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借这次狩猎的机会除掉荣雪清与离天城。”
“你想怎么除?”
那小子眼神滴溜一转,“我自有办法。”
他总是这样自认为自己很聪明,离天墨也只能说几句劝告,“你小心着点,他们两个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最终吃亏的只会是你。”
“哼!我用不着你来教育我,别忘了,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如果我出事了,你也别想好。”
当离天明说完,只瞧另一个人的脸上很快有了变化,离天墨再看向那小子的眼神中,已经出现了冰冷刺骨的杀意,但可能是因为韩直今天不在,所以离天明压根就没有反应过来,还在那威胁对方。
离天墨这人并非是干什么都需要韩直帮助,只不过是两人从小就这样搭配,一个出谋划策,一个杀人办实事。
离天墨;
名:泽;
字:昭暮;
号:天墨。
齐汉大皇子,年龄三十岁,也是离怀世称帝后的第一个孩子,是长子,但也是庶子,生母是娴贵人,养母是璟妃。
这小子从小就不受人待见,出生就是一头白发,不参有一丝杂色,娴贵人又是因生他难产而死,刚生出来就被人认定为不祥之兆,更是差一点出生就要被摔死。
当时若不是有璟妃阻拦,他哪会有今天,并且离天墨从小就体弱多病,他堂堂一个尊贵的大皇子,竟然会被宫女奴才称呼为药罐子,病秧子,就连御医每次见了他都直摇头,甚至御医预言这孩子活不到成年。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扫把星,认为他的白头发生来就代表着吊孝的白帽,谁靠近,就会给谁就会带来霉运,因此他这个头发除了璟妃碰过,就只有荣雪清碰过了。
但当时的离天墨并不在意外界对自己是什么个态度,有璟妃保护,他只觉得自己很幸福,就连苦到心坎里的药喝起来都是甜的。
这种美好的日子过的很快,但好久不长,在他六岁那年,璟妃因为常年照顾他,自己也病倒了,而且这一病十分严重,已经危及到了生命。
那时请了好多的御医前来医治,璟妃每天都要服用好多好多的药物,可身子依旧一天不如一天,再多的药也只为璟妃延长了三个月的寿命。
璟妃就在离天墨六岁那年永远的离开了,这种种不幸被所有人认定为是他带来的,没有人保护的离天墨一瞬间变成了众人口诛笔伐的丧门星。
没人敢靠近他,也没人愿意靠近他,就连生病了御医都不愿意来,但也是在这一年他遇见了自己的侍卫韩直。
最开始的韩直只不过是一个在街边流浪斗狠的小混混,成天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饿了,没钱吃饭就去偷抢。
他要比离天墨大上三岁,五岁丧父丧母,一个家里只有他自己,也没有兄弟姐妹。
两人相识在一群混混斗殴,离天墨当时只不过是出门散心,哪知道误闯了斗殴现场,当时韩直差点把他打了,但发现这人不是自己的敌对,也就没有管他,就是对离天墨说:“你是谁家的小孩,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家去。”
说完就继续打架去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韩直被敌对的孩子追打,当时他受了很严重的伤,手臂,腹部都有刀口。
逃命的时候正好撞见了离天墨,但韩直并未理会,他并不想给别人添麻烦,其次那都是自己惹的祸,他认为这不干其他人的事,所以逃跑的时候刻意避开了他。
可令自己没想到的是,刻意避开的人竟然一把拽住了他,转头带他躲了起来。
当时的韩直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想问,却被离天墨一把捂住了嘴,让他不要出声,并且示意他,自己要去引开那帮人。
韩直当时都已经懵了,看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要去引开一大帮人,他不敢放手,这是他五岁后第一次被人保护,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别走,他们要是抓到你,你会死的。”
“我不怕,你保护好自己就是了。”说罢离天墨真就去引开那帮人。
当他再回来的时候,那是一身的血,就连总是打架的韩直都吓了一跳,以为是他受伤了,还赶紧起身去询问他怎么样。
只瞧离天墨深深地叹了口气,那是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有了反抗的精神,杀人的快感让他一时之间忘了自我。
韩直在一旁喊了他好久,离天墨这才回过神来,两个人的命运也就在此刻牵连在一起。
离天墨将韩直带回了皇宫,因为自己不受待见,请御医也不会来,他便去偷药。
他的善意举动确实打动了韩直,并且当韩直知道离天墨曾经的遭遇更是气愤,他对离天墨说:“以后挨欺负了,你就报复回去,别惯着那帮人,你是皇子必须让人尊重你。”
“可是……我不敢。”离天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很小。
韩直可不是那会忍气吞声的人,当机立断跪在离天墨的面前,“今日你救我一命,我欠你的,往后我就是你的人,给我口饭吃就行,我保护你。”
就这么一句话,韩直保护了离天墨二十五年,二十五年来不管是苦是累,韩直从没抱怨过一句,没有死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