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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酵(1 / 3)

云绘宗上,唤玶害了风寒多日卧床不起,游云归正在自己的寝殿里悉心照料他。

“玶儿,你什么都不用想,此事已经解决,定不会再生祸乱。”

游云归坐在床边,轻轻地拍了拍唤玶的被子,又将一旁的药拿来为他吹凉,喂他喝下。

“师父,是玶儿自作主张了,如果不是我太冲动,就不会闯下如此祸端。”

父母精心经营的花楼瞬间人去楼空,多处生意受到打击、被找麻烦,母亲心疼孩子,倒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父亲专程前来云绘宗,劈头盖脸对唤玶批评教育了一番,怒气冲冲而去。

唤玶头一次见父亲如此动怒,惊吓之余把自己弄出了一身病,倒是游云归从头到尾都未指责他半句,只是让他安心养病。

唤玶对他的心意不由又浓烈了几分,可心底的恐惧依然拂之不去——那本不该出现在云绘宗内的身影,实在令他介怀。

“律玦切磋之时打伤了你,你心有不服为师明白,你让那两个奴仆将他绑了去花楼,为师也理解,这一切水到渠成,本不会出什么差错,可偏偏五年后他搭上了封阳镖局这个背景,你父母慌了手脚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环环相扣,每一环都不得有闪失,若是被对立方抓住了把柄,就等于同丧命。”

游云归为他擦拭了嘴角,继续安抚。

“不过是他们先坏了规矩,我们倒也好将计就计,达成我们的目的。”

话语停顿间,叶子簌簌的声音惊扰到房间内的二人。

“谁?”

游云归警惕地向门边走去,只听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是熟悉的声音。

“师兄,是我,我来探探玶儿的病情。”

“枫儿来了,”游云归一改神情,迎她进屋,“刚吃过药,正打算让他歇息了。”

邱枫晚对医术颇有研究,为游云归鞍前马后出过不少力,她来探病,自是没什么可怀疑的。

墙角边,见邱枫晚进了屋,又紧闭了房门,祝岚衣才敢松口气,匆匆忙忙离开这是非之地。

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帮着众弟子一同修缮被大火焚烧过的几处庭院,虽然大家都对她避而远之,但总好过她独自一人在自己的房间担惊受怕强。

她本以为这么晚回来已是可以躲过一劫,却没曾想游云归今日却颇有耐心地在她的房间等她。

“师父……”

游云归就坐在她的床边,她却小心翼翼不敢靠近。

“听闻岚儿今日与众师兄弟合力修缮庭院,繁忙至此时,辛苦了,”游云归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微笑着道,“来,岚儿,到我身边。”

祝岚衣战战兢兢地听从他的指令,全身紧绷地在他身边坐下。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若隐若现的月光透过旁边的窗子泻入,祝岚衣却只觉一阵冰冷,被月光洞察了自己所有的秘密,颇为羞赧难耐。

“这双眼睛可真是动人。”

游云归抬起手覆在她的眼前,瞬间周遭陷入黑暗,她反而觉得安心。

但他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再做什么,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像是唠家常一般询问着祝岚衣的近况。

为着如何利用云绘宗大火与唤玶当年自作主张捅出的篓子,来算计封阳镖局一事,游云归对祝岚衣的监视松懈了许多。

可在祝岚衣听来,实则是他想在自己的话里听出什么他尚未知晓的漏洞,因而也不敢怠慢地小心回答。

两人并肩坐在床上,游云归没有挨上她任何一寸肌肤,随意聊了几句便起身准备离开,他是从不在这里过夜的。

“明日上街逛逛吧,最近宗内事情太多,你也好放松放松。”

于是第二天早晨,邱枫晚便叩响了她的房门,邀她一同出去。

她很少和邱枫晚单独相处,这样的安排反而让她生疑,莫不是游云归发现了什么,想要试探她一二。

“你不用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同为女人,我不会为难你。”

邱枫晚在挑选布料,旁边的祝岚衣小心谨慎,颇像一个受了气的小丫鬟,让她不禁觉得可笑又可悲。

“我既为你打了掩护,便不会出卖你,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二人回忆起昨日站在门口的祝岚衣,一个不小心惊动了房内谨慎的游云归,若不是邱枫晚正巧赶来,祝岚衣指不定会被如何责罚。

“师姑与师父兄妹情深,云绘宗上下自然心知肚明。”

祝岚衣小心回应着,一抬头,正见邱枫晚拿了块布料在她身上比划。

“这块料子很适合你,青色反倒显得你憔悴,”邱枫晚转过身,让人选定了这块料子,打算再挑挑图样,“我们之间有不得不捆绑在一起的羁绊,但这不是你该探听的事情。”

祝岚衣听罢本还愣在原地,就看见邱枫晚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向她招了招手,喊她过来量尺寸。

“你想活得久,就得把你尾巴夹紧些。”邱枫晚站在她身后,亲自为她量裁,冰冷的声音让她的后脖颈感到一丝凉意,“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总该掂量清楚。”

“麻烦你可要把我们姑娘的衣服剪裁得漂亮些。”

邱枫晚突然回头对着店家笑得温柔,又转而向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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