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胡扯,你哪有可能忘记啊,努力的人老老实实被我安慰。”
“哎——”
他老老实实被我摸了十几秒,最后可能是实在不耐烦了,拍开我的手快步向前走。
我尽可能地跟上他,但还是有点吃力,在这短短的一段路里再一次体会到了运动的坏处。
走到车站时,我已经在北方稍微开始回暖但还是冷得人打哆嗦的气温里出了一身汗。
及川递了个纸巾给我,我在谢过后随手拿来擦了擦额头上被刘海闷出的汗,然后也拆了包自己带的餐巾纸递给他。
“要纸巾吗?”
“就这几步路,也就小静会累到出汗吧。”
“那拿来擦别的也行。”
“不需要好吧!我又不会在女孩子面前哭。”
“好吧。”
看来我们关系确实没好到那个地步。
回去之后,我久违的陪妈妈看了她今年录的“高中三大球类重要赛事”宫城预选赛录像,并宣布从今天开始单方面讨厌白鸟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