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被吓得胆战心惊,尤其是那些没逃成的刺客,一瞬间死的心都有了。
气氛静默时,寒林商闷哼一声白了脸,等温乐言慌忙将人扶起身时,众人才意识到他受了伤。
“将军,这伤须得尽快止血。”此刻温乐言哪顾得了什么男女大防,颤着手贴在寒林商腹部为他捂着伤口。
垂眸瞧着人被吓哭的模样,寒林商扯了扯嘴角,“没事,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这么多血哪里是小伤!”温乐言难得训斥起了寒林商,因为伤口过深,温热的血已经将她的手染的血红。
紧握着温乐言的手,寒林商顾不上流血的伤口,只是看着她暖暖的笑着。
“将军?寒林商?”看出他有些不对劲的温乐言摸着他略显冰凉的脸,想收回另一只手却扯不回来。
“完了,将军这是失血过多开始迷糊了。”一眼就看出情况的将士说着,赶紧撕开袍角给寒林商包扎,“得赶紧回将军府,不能再耽搁了。”
解开树上的缰绳,确认刺客们无法逃脱后,一行人驾着马回了将军府。
一入府,陈博就收到消息赶紧来了门口,“快,快把人抬进去。”
抱着小姑娘的少年也出声喊道:“还有一个呢大夫,她烧的厉害,再烧下去人都要傻了。”
陈博简单探了探小姑娘的额头,“是挺烫的,把她搬去院里,再去我那儿拿副药煎了,喝了歇几天也就好了。”
说完,陈博就带着东西去了寒林商那儿,至于少年则跟着秦管事去煎药。
主院内,简单处理了伤口后陈博舒了口气,“还好捅的不算深,不然他可就撑不下去了。之后几天可不能让他乱动,以免伤口再次受创,照这情况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了。”
听了陈博的话,温乐言自责不已,“将军是为了替我挡刀才伤的这么重。”
陈博却道:“温娘子不必自责,将军他行事一向只凭喜好,就算你告诉他做一件事会危害自身,甚至会死,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去做。”
“不过在将军养伤期间,还请娘子好好看住他,不然我真怕他乱动导致伤口加重,毕竟这府里还真没人劝得住他。”
这事温乐言自然义不容辞,“我会的,陈大夫放心。”
片刻后,‘吱呀’一声房门被关上,如今内室就只剩下昏迷的寒林商和温乐言了。
在温乐言记忆中,寒林商一直是那个最骇人也最威严的大将军,可眼前躺着的他却是一副面色苍白的虚弱模样。
“为我挡刀而受伤,你这么做真的不值得…”抚摸着寒林商微冷的面庞,温乐言喃喃自语道。
在她心里从没有人能豁出命对她,而寒林商是第一个。
“你忘了我说的了?在我心里没有什么能及得过你。”
寒林商的突然出声吓得温乐言正要收回手,却被他握住,“喜欢摸可以多摸点,我不介意。”
见寒林商要起身,温乐言赶忙按住他,“小心你的伤。”
“无妨。”
被人握着手,温乐言微红了脸,“将军不后悔吗?毕竟这么重的伤。”
“不后悔,如果我伤了这一回能换来你的安康,也算值了。”
想到寒林商先前的表白之语,温乐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轻轻一叹后,寒林商略显冰凉的唇贴上了她的脸,紧接着一点点往下移,吮住了她的唇角。
“将军…”温乐言心乱的想要后退,却没了力道,就连双手都被男人牢牢扣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就这么两唇分离后,又快速贴近,男人陡然火热的呼吸更是熏红了温乐言的面颊。
受不住寒林商这般强势的她使劲后退,可刚挪开,一侧头温热又到了耳垂。
“别乱动,趁我还没想太多…”
低语呢喃响在耳边,微哑的磁性嗓音让温乐言彻底脱了力,鬼使神差的没再拒绝。
锦被上两双手紧紧纠缠,略微粗糙的大手将女子的柔荑包裹,不允许她退却分毫。
“将军,喘不过气…”
“多练练就好了。”
待双唇终于分离后,温乐言已经肿着唇,呼吸微喘,一双水眸瞧过来,让寒林商连说‘不’的资格都没有。
“以后还请温娘子多多关照了。”
温乐言听出他指的是养伤期间,无法拒绝的她只得无力的瞪着眼前人。
她还是头一次知道,寒林商是这般的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