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张无忌为难地看着手里那张纸,说:“我怕我装的不像!”
赵敏站起身,捏捏丈夫的脸蛋,笑说:“我记得我们逍遥大侠从前装作中毒的张大教主,还有病重垂危的阿牛哥的时候可是游刃有余!”
张无忌无奈,“那是情况紧急,事出有因!”
“所以我现在提前写出来,好让张大侠先练习练习!现在你把我当做……”赵敏边说边离开书案,顺手拿走桌上的假胡子。
她想了一个张无忌的仇人,把胡子往下巴上一帖,脚步轻快地转头笑道:“……当做成昆发个脾气试试看?”
烛光下她那双眼睛比白日里看更多了些光彩,对着她,自己哪忍心发脾气?!更何况敏敏现在黏着假胡子,言笑晏晏,调皮得像个小孩子似的,他就更冷不下脸。
张无忌哭笑不得,“这怎么能一样?”
赵敏佯装怒目,快步上前握拳伸出拇指抵在张无忌喉头,威胁道:“张无忌,你再不发脾气,我就让你立刻死在我的幻阴指下!”
她抵在他喉结的手指都没用力,别说伤人,连只兔子都伤不了!张无忌忍不住握住妻子的白嫩手背,讨饶:“前辈的‘幻阴指’功力惊人,还望前辈看在令夫君的份上手下留情!”
大概是觉自己说的话和行动都太过稚嫩天真,张无忌和她讨饶时说的话又太逗趣。赵敏忍俊不禁,展开双臂搂住丈夫的脖子笑道;“好吧,饶你一命!”
夫妻俩像一双两小无猜的孩子似的,抱在一起笑了出来。
两人笑够了,张无忌环抱妻子,对她说道:“我明天跟着你去少说话总行了吧?”
赵敏轻叹:“要是祝姑娘和祝公子在就好了,让他们假扮大发雷霆的张大教主,一定惟妙惟肖!”
张无忌弯腰把妻子抱回床榻。他不想熄烛,借着烛光,张无忌望着她似含秋水的双眼,柔声笑问:“你这么想看我大发雷霆?”
赵敏笑回:“是啊!张大教主喜欢怜香惜玉,除了我以外,没见过你对其他姑娘动气。难道是因为张大侠知道那医馆里的雪莲姑娘纤纤弱质,这才不忍心假扮坏脾气的大庄主?”
张无忌皱眉,少有地擒住妻子一双皓腕。
赵敏尚未惊呼出声就被张无忌夺去唇舌,她被吻得七荤八素。
等张无忌放开她,赵敏找回一些理智,情不自禁笑问:“我们逍遥大侠生气了?”
张无忌知道她故意说那番话惹自己,脑中灵光一闪,他忽地点住妻子穴道,笑道:“暴躁易怒的曾庄主我是假装不出来,不过,惩罚一下喜欢胡说的阿花,不对,阿华,对在下来说小事一桩。”
感受到他指尖如鸿毛似的轻抚,赵敏想躲奈何动弹不了,只能忍着酥痒,笑骂道:“张无忌,你这个只会以武功欺负人的小yin贼!”
一场恩爱,张无忌抱着瘫软无力的妻子,笑道:“还敢不敢胡说了?”
赵敏无力瞪他一眼,把脑袋扭到一边,哼了一声,“我和你开玩笑你就当真!”
张无忌对她爱极,想到刚刚那么做是有些欺负敏敏,他抱住她,轻声哄她:“那现在夫人点我穴道,你来罚我?”
赵敏拍了一下丈夫胸口,脸色绯红地娇嗔道:“你想得美!”
“阿嚏!”
“喂!师姐,你染了风寒可得离我远一点,我还不想死那么快!”
“臭懒猪,从嘉兴到武当我拖了你一路,现在好不容易有消息!你要是死那么快,当心我不给你烧纸钱,让你做个穷鬼!”
祝观澜身穿棉衣抱着棉被咳了两声,脸色并不好,“要是我们再找不到张教主,我是真要英年早逝,提前去见阎王了!”
祝妤秀咬咬牙,把祝观澜扶上马车,说道:“那个殷夫人说张教主和教主夫人往聊城红梅山庄去了,再走三天就到聊城!你可得撑住!”
“阿羊,你以后得多吃一些长长个子,不然连你二哥的衣服你都穿不起来!”一身鹅黄锦衫的俊秀公子手执折扇,打量离她几步远颇为英气的少年。
方羊羔浑身酸软,对他这个在一边说风凉话的便宜“二哥”丢了一记白眼,“反正你也不会再长个!小爷现在一十七,义父说我还能长得更高。等再过个两三年,小爷一定比你高一个脑袋,不对,两个脑袋!”
赵敏轻笑,她收了折扇,轻敲方羊羔的脑袋,说道:“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可不行!你现在该称呼我和阿牛哥一声‘大哥’‘二哥’!你不是喜欢行侠仗义吗?今天给你这个机会,表现好了就给你机会让你出风头。”
方羊羔眼睛一亮,兴奋地问赵敏:“我们是不是要去把那些坑蒙拐骗的庸医揍一顿?到时候能不能拖上两个时辰,药效一过让我来揍?”
小春乖乖走在夫人身边,听到方羊羔的话,不由说道:“三公子,打人要被抓去见官的!”
这方羊羔比她小上两岁,还没身边的小春懂事?!赵敏微笑道:“行侠仗义也未必一定要打打杀杀!是不是啊,阿牛大哥?”
“没错!”
张无忌此时身穿赵敏特地选的黑色衣袍,脸上粘着妻子昨日准备的假长胡子,整张脸也被妻子刻意抹了黛粉涂黑。张无忌身材高大,又是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