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连软筋散带来的酸软都一扫而空。
方羊羔在内心大为惊叹,下一趟山、装一次病还能分到张教主闻名天下的九阳内力,这次赚大了!
恢复清醒的赵敏见郑大夫父女脸色发白,笑道:“两位不要怕,我大哥不喜欢熏香,一闻到熏香的味道就要砸东西!砸坏什么我们会付银两赔偿!”
说罢,赵敏从腰间荷包里取出十两银放在桌上,又转而对小春道:“小春,你去门口等我们!”
小春仍是有些晕乎乎的,她听了夫人的话,乖乖点头说好。
张无忌收起九阳神功,看方羊羔一扫疲软,人也跟着精神绝无病态。张无忌心道,听敏敏的意思知道他们还要再在此处逗留片刻,而这郑大夫在香炉里用的熏香,他现在还没有把握是不是他想的那种东西,所以他们现在还不能揭穿他们。
手里是张无忌塞给他的另一份混有软筋散的药瓶,方羊羔会意。他佩服张无忌内力深厚,现在对这古里古怪的医馆也有更大兴趣,借张无忌高大身影,方羊羔没有出声,悄悄把软筋散吃掉。
张无忌咳嗽一声,沉声问身后那对父女道:“你这家医馆怎么回事?阿羊身体不好,这屋子这么闷,还点熏香,是给人看病的吗?!”
郑氏父女一哆嗦,郑大夫小心回道:“曾大少爷息怒,这熏香是为安神用的。您一开始可能不喜欢,闻上一小会就会觉得舒服快活似神仙……”
张无忌冷下脸,“我不喜欢的味道不会闻一会就喜欢!阿华,给阿羊看完病我们早点回去!”
他现在表情这么严肃定是这医馆不简单。赵敏会意,笑道:“既然大哥不喜欢,那自然不能点!郑大夫,你还愣着干什么?”
一股寒风自窗口吹进来,郑大夫打了个寒噤,唯唯诺诺地上前去给曾三公子把脉看病。
方羊羔体虚全靠软筋散药效,郑大夫只不过一个普通大夫,不谙江湖门道,再加上他刚才被张无忌吓得不轻,两边手腕都搭过脉,他还是摸不出病因来。
赵敏晃着手中折扇,问道:“怎么样,知道要如何调理吗?”
见父亲额上的冷汗,郑雪莲心里头也是七上八下,看来这位三公子的病不好治。
郑大夫小心地说:“这脉象忽快忽慢,是陈年旧疾不假!”
方羊羔咳嗽两声,说道:“你号称神医就不能摸出点与众不同来?!”
郑大夫内心紧张稍缓,赔笑道:“神医不敢当!老夫这就给三公子开药方调理!相信不出三天,三公子便会舒服许多!”
赵敏挑眉,笑道:“既然郑大夫这么有自信,阿羊,那我们就真要试试了!在下的大哥对药石之道颇感兴趣,不知郑大夫想开什么药方?”
见赵敏一直笑容满面,郑大夫挺直腰背,故作高深道:“曾公子,老夫这药方乃‘神汤’,是不传之秘,由我开出的药都要磨粉熬煮服用!若曾公子相信老夫,便拿几副回去给三公子服用,若是曾公子不信,还望公子另寻名医!”
张无忌看了一眼被他打翻的香炉,又将目光移向郑大夫,沉声问道:“敢问郑大夫,既是陈年旧疾,如何只服三日药便有如此奇效?”
郑大夫缩缩肩膀,笑着解释道:“这方子是老夫祖传,既能活血通络,提神醒脑,又能解毒补气,滋养六腑五脏!可惜一直缺一味药,前些日子,小女患上不治之症,多亏贵府沈壮士为小女寻来人形何首乌,这才能让那祖传药方完成,让其中药草的功效发挥到最好。”
“大哥,既然郑大夫说这是人家的祖传药方,那我们就为阿羊拿三日的神汤试一试!”说罢,赵敏从荷包里又拿出两颗金珠交给郑大夫。
郑大夫笑着接过那两颗颇有分量的金珠,他不把金珠还给赵敏,却笑道:“公子,这金珠买三日汤药是不是……”
赵敏笑回:“如果阿羊有好转,我们另有重谢。要是他没有好转,我们自会找人砸了郑大夫的招牌!”
郑雪莲和郑大夫没想到,这个刚才就温和有礼的英俊二公子竟然会笑着说出这样的话!
郑大夫攥紧手中金珠,笑得有些勉强,“好!只要三公子按照方子,一日服下三碗汤药,三日后一定生龙活虎,比那镖局的镖师还精神!”
离开三思医馆前,郑大夫又命伙计把窗子封上。医馆前又多了一顶轿子,只见从里面出来的华服男子面色枯黄,形貌瘦削,双目无神。
送张无忌等人出医馆的郑大夫见到来人,双眼一眯,低声吩咐郑雪莲“准备好香炉”,自己殷勤地把这位“彭老爷”请进医馆。
“那老头把这药吹得和仙丹似的!到底放了什么不得了的药材?”
回到山庄解了药性的方羊羔像只猴似的,蹲在石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无忌眼前的汤药。
张无忌摇头,端起那碗汤药放到沈大毛捉来的那只小黄狗面前。狗闻了闻汤药,把头扭到一边。
方羊羔跳下石凳,惊道:“哇,狗都不喝!那老头给人喝?这不是谋财害命吗?”
张无忌皱眉对身边人道:“敏敏,夜深后,我去三思医馆查探一下,以证实我心中所想!”
赵敏蹲在一侧,见张无忌神情严肃,点头道:“虽然那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