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同约一起去看话剧去酒吧玩的时候,她就待在练功房里穿着已经略有磨损的鞋练形体。
化妆课,同的用品都是叫得出名字的牌,她用着从精品店买来的只差一字的盗版。
还她命,没烂脸,一路闯过了省考,拿了高分,又去冲刺校考。
校考的培训班她在是没钱去了,也没意思问爸妈要。
她就整天一个人在家里看剧,练习,反复琢磨。
在网上搜集信息,了解每一个考试流程,尽量让自己不要因为信息差这件事出现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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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市她买的二多小时的坐铺,住的是校附近几块一晚的青旅民宿。
别的同都是父母陪伴,全程守护,只有她一个人,孤身上战场。
妈妈和爸爸虽然没来,但每天都在手机上和她通话发消息,问她一个人不,习惯不习惯,今天考得怎么样。
姜予微都说,什么都很。
可其从青旅出门去考场,看漫天雪淹没了道路的时候,她蹲在路边崩溃地哭了半天,雪把她的衣服浸湿。
排队进考场的时候,看别人和父母聊起对考试和考官的了解,听他们讨论考完后去找哪位老师再上课临时突击,姜予微也觉得胸口很闷。
但她走进考场的时候,背很直,脚步很坚定,很认真。
她已经竭尽所能了。
艺考校考结束后,就是高三下期,校发证是四五月的时候,姜予微就埋头文化课。
爸爸妈妈带着她去孔子庙磕头,去给文昌君上香。
他们一家人都虔诚祈愿女儿的这次豪赌可成真。
然后成绩下来那天,姜予微一无所获。
中京表演系百个生,她甚至连后一名都不算。
那年的第一名叫岳月,是个童星,接受采访的时候笑得自信又亮眼。
姜予微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再出来的时候又跟没事人一样,告诉爸妈,她现在再努力冲刺高分校也太不可能了。
她去读师范,当老师,费用助贷款。
这是一条对这个家轻松,也是父母曾经期许的路线。
那天后,姜予微再也没提过她的梦。
过年回家时,亲戚们总爱提这事:“你看小微当时就是不懂事,去什么表演,还不是啥都没考上?早就跟你说了,我们家没关系,你混不进去。”
校里也会有同偷偷在背后讨论:“那个啊!姜予微啊!之前还去考什么中京电影院,要当什么明星。那是谁都能当的吗?”
姜予微全都当没听。
妈妈也说:“微微,不管她们啊,咱们不听。”
她当真不听不,过了这几年。
现在,这件事突然又被人提及了。
她已经过了七八岁的年纪,也不要什么梦了。
是姜予微冷然地看着面前的青蛙:“你底说什么?”
“如果我说,我知道是谁改了你的成绩,也有办法让这件事公之众,你怎么?”
姜予微愣了愣:“这是什么新骗术?需要我交多少钱?”
“都说了人家是魔仙堡的心人啦!!”
“或者你知道吗?当年你真正的成绩。”
姜予微缓了一会,她环抱在胸前的手已经藏在青蛙看不的地方掐住了自己胳膊上的软肉。
疼痛叫她清醒。
“我怎么相信你?”
沈初一沉吟:“像相信光一样相信我。”
姜予微:“......”
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算了吧。”姜予微敛眸,“都过了四年,我再知道有什么用吗?公又有什么用?她能给我赔钱吗?谁又在乎呢。”
“赔啊。”沈初一毫不犹豫地说,“当年她花多少钱买走的你的成绩,就让她翻倍死还给你啊。”
“且谁在乎?姜予微,你不在乎吗?”
剧情里,姜予微得知霍斯一帮自己解决了年少时的一处执念后,忍不住在霍斯一的怀里痛哭流涕,感情超级加倍。
怎么?轮她了,姜予微就这个态度?
就因为她只是一只青蛙,不是男主吗!
这简直就是物种歧视!可恶!
沈初一忿忿不平地说:“女人,你不要小看我。我真的是一只很厉害的青蛙。”
“一个字,你就说你不吧。”
姜予微抿紧唇,觉得今天的一切发生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