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请你告诉我,我必须知道答案。”他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想救出你的弟弟的话。”
邱月明听出了话中的含义,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位好脾气,有求必应的上校先生吗?
诺伯不在乎此刻的她是什么样的想法甚至如何看待他,就是因为他一次次尊重对方的选择,而造就了她如今的境地,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今天没有赶过来的话,他最喜欢的姑娘是否已经不存在了。
所以是时候结束这种纵容了。
“如果我不同意,您是否——”
“是的,我需要一个答案,女孩,这对我很重要,如果你想救你的家人。”他再次重申了最后一句话。
“您的意思是只有我成为您的情妇,您才会帮我解决所有问题。”
“你永远想象不到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但绝对比你所认为的要更多一些。”
对于情妇的说法其实诺伯并不认同,可他又找不出任何反驳的方法,因为他确实没有办法给予她婚姻的名誉,在种族主义论里他是那么决绝的爱着她。
这刻,邱月明知道了自己别无选择。她垂下了头,也垂下了目光,妥协道:“我明白了。那么请您帮帮我吧。”
很多年以后,她回忆起自己这一生最狼狈无助的时刻时,总会无可避免地想起那间暧昧又可耻的衣帽室,想起那散了一地的衣物,仿佛她凌乱又错误的人生。
当炽热的吻结束,他爱怜地抚过她潮/红的面颊,郑重道:“女孩,从此刻起,我向你保证,只要我留在中国一天,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的躯体,践踏你的尊严,否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