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些不该说的话最好烂在你们的肚子里。”第三人也跟着加入话题。
(希普林是国社党,当时的国防军中入党的和没入党的之间也会有隔阂)
众人点头赞同。
然后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副官推门进来了,他带来了一叠密封的档案文件,在屋子的后墙上撤下一张旧地图,替换上新的。
又过了5分钟后,略带灰尘的皮靴踏入屋内,清脆利落的步伐声让屋子内的声音都停歇了下来,三位军官整齐地行了一个军礼,参谋长点了点头,在橱柜的前方,核桃木桌子的后面,高大的影子落座。
一时,正好遮盖了缝隙的所有光,邱月明屏住了呼吸,她无法看清外头的一切,只有一双笔直的长腿落在她的前方。
而坐在她面前的身影清了清嗓音,于是,那种低沉古朴式的日耳曼发音在隔着一扇柜门之外被再次熟悉地响起了。
“Guten Morgen,Unteroffiziere!”(早上好,士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