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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4 / 5)

的人了,拜托了,雷日科夫……”

维克多沉默了,他转过身去,抽出一支马盒烟,划起火柴,长长地叹息道:“让我再想一想。”

黑夜里,马儿踏过泥泞的土地,沿着顿涅茨河飞奔,最终在德军灯火亮起的1俄里处停下了。

他们静静地潜伏在草丛中,透过野草望着那些在哨卡的铁丝网前巡逻的士兵。

“这里是巴拉克列亚,距离哈尔科夫还有70公里,被誉为哈尔克夫的大门,我观察过,这里的德军守卫不会有哈尔科夫中心严密,等天一亮,日本势必会先经过这里休憩,等他们的车一到,我就开枪吸引走前面的几个检查兵,你顺势跟在日本人的后方混进去,但是一定要小心,别让人发现,毕竟你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知道了。”她说着,躲到大树后开始换起了衣服,另一方面脑海里不断练习着刚从一名日本俘虏那学来的几句日语。

另一边,维克多也紧张地看着手表,他们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这两个小时,还是他在做了无数次的心理斗争后,才敢违背自己内心的准则,和她一起跑出来。

而如今他正为自己成为了一名不守规则的坏/党/员而自责,甚至于他想好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他就要向组织上坦白,就算组织要处分他,剥夺他的职位他也没有任何埋怨。

果然,在天亮的那一刻,远方的汽车踩着泥水到来,枪声响起,德军一阵警惕,慌忙地循着声音追去,泽尻敏夫从车上向来,没有见到欢迎的人面色略有不满,但他还是抹了一下嘴边的胡子,带着使团走了进去,那时,一个不起眼的女人正悄悄尾随着通过了哨卡。

“德国人真是狂妄,居然连一个接待的人也没有,记得他们曾经嘲笑我们在西南战线面对蒋J石时一塌糊涂,如今,他们面对苏联不也是一塌糊涂。”泽尻敏夫的助理小野说道。

“小野君,来到这里就请不要再说这些了,毕竟如今,我们还期望能和他们达成更大的一笔买卖,当然,如果他们再提及北上计划,大家只管推给内阁即可,如今,我们没必要和德国人一样死磕在这里,只要我们在中国能坚持到最后的胜利,那么一切都不是问题。”

“是,泽尻阁下。”

邱月明静静地跟在其后,使自己与他们保持出一小段距离,既不容易发现,又不引人注目,她的目光转动在行进道路的每个指示单词上,试图寻找到存放药物的地方。

可就这一分神,行进的脚步居然停下了,她一个猛然撞上了前面的身子。

“纪子,你耳朵聋了吗?我喊了你这么多次。”

“呃……”她根本听不懂日语,面前的人即将转身,她赶紧后退了几步埋下头。

“纪子?”

“我……我……”

她一出口,那生涩的发音立即被识破:“你不是纪子!你是谁!”

面前的人拽住了她的手腕,她惊恐间抬头,果然被发现。

“有间谍!抓住她!”

她一个甩手立马跑开,身后的日本人发出了尖锐的喊声,惊动了德国士兵,她只得慌乱地往防营的更深处跑去。

好在她迅速,又因日本人的造访,躲进一条走廊内,也没有惹得太多德国人怀疑。

“嘿!日本妞儿!帮我一个忙!”身后一只手掌拍上肩膀,吓了她一跳。

“帮我拿一只烟,就在那间屋子内。”面前的德国兵朝她塞了一块巧克力,示好道:“美国产的,帮我拿一支烟吧。”

犯烟瘾最是难受,可他又不敢轻易地去偷长官的东西,所以眼前这个日本女孩就很合适,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有什么。

巧克力塞进手心,邱月明瞥了眼外头追查的日本人与德国士兵,心内一阵紧张,点了点头。

“Bravo!”(太棒了)

她走进了屋子,而士兵就站在门外把风,他用手指示意:就是那个方向,打开柜子。

她打开了柞木柜子,里头挂着的只是几件衣服,可一种淡淡地混合着烟草味道的科隆香水气息,却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稔。

“别犹豫,就是那里,打开下面的抽屉!”士兵压着嗓音对她催促道。

邱月明正摸上抽屉的银把手,突然走廊里传来了叠叠脚步与谈话声,她一回头,却发现那个士兵早不知躲到了哪里去,眼看着人声已然逼近,她慌不择路下只得一缩身,钻进柜子里,快速合上了橱门。

“听说了吗?南方集团军的总司令官赖谢瑙在柏林医院去世了,元首这才不得不再次启用博克将军,天知道,他的心里有多不情愿。”一名军官伴着不高的谈话声音进入到屋子内。

“是这样的,毕竟在国会的那次训话中,他曾发誓再也不想见到他们。”

“但要我说,博克的接替也许是件好事,自去年底赖谢瑙被苏联人逼退到米亚斯河后,损失了大片的占领区,我们在东西两侧的进攻就一直不利,除了上次的第四集团军。所以,博克的到来兴许能扭转这一切呢。”

“但愿如此吧。不过话说回来,在如今这样的局势下,大家还是闭紧自己的嘴巴,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我听说新来的参谋长是个好脾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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