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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1(3 / 4)

感冒了都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为了早点死去,谁想为了交齐房租而在这恶心的泥沼里挣扎啊。

我感觉到鼻子里一阵温热,生锈的水从鼻子里流了出来,不是锈水是血水,和地面亲密接触总会留下什么,可惜我现在发懵的大脑还没办法支配手脚支撑身体,说不出话,站不起来。

过一会儿身体缓好了,冲洗鼻血,洗干净踩过便当的脚,清理撒出来的便当,检查背包有没有被弄脏,做完这些之后就可以去上班了,我做这些会很安静的,不会打扰到夏油休息的。

毕竟,我早就习惯做这些事情了。

然而我不知道,夏油,并不习惯。

“理……理大人……”

夏油先生,你已经很累了,你工作这么辛苦就先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自己就能起来了。

“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

这样是哪样,为什么要说“又”?

“我已经……他们分明……都死了啊……”

你做了什么,他们是谁,谁死了,我听不懂。

我感到我的肩膀上多了双手,是夏油的手,他颤抖着把我扶了起来,让我坐在地上,我感觉我的头落入了一个坚实的胸膛里,我听到了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他拥抱着我的臂膀越来越紧,越来越紧,就像是要把我从中勒断,将我揉碎,融入到他的身体里。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下次一定可以……”

夏油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呃,我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下一次,他再不松手我就要被他勒死,不,我的腰在被他勒断之前我要被他的胸肌闷死了,我可不想……窒息死,绝对不要!

“夏……夏油……先生……”

夏油应该是听到了我的声音了,我感到身体一松,呼吸到新鲜空气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可是我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类似于重返人间的舒适感。

“呼,呼……”

因为重力的作用鼻血顺畅的流出来了,我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在地上摸索着,纸巾纸巾,擦鼻血的纸巾,附近应该有,我依稀记得在客厅地上放了一包纸巾,我不知道有没有用完,用完后有没有再买。

“给,理大人。”

“谢谢,夏油先生。”

我接过纸巾的时候抬起头,和夏油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似乎是在看着我,但好像透过了我,不知道望向哪里,我不知道,我们在短暂的眼神接触后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我看到他衣服胸口位置的血迹,那应该是我的鼻血吧,他的袖子上也有一点,是我的鼻血溅上去了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伸出手探向衬衫,夏油则是低下了头。

“对不起,夏油先生,弄脏了你的衬衫。”

“对不起,理大人,刚才对你太用力了。”

我们异口同声地和对方道歉,我听到夏油的声音,手停顿在半空中,夏油听到了我的声音,他瞪大了眼睛,缓缓抬起头,很快他恢复到平日里的表情,他笑了笑。

“没关系,我并不介意。”

“没事,我可以自己洗。”

我们异口同声地接受了对方的道歉,我愣住了,夏油也愣住了,我的错,我应该在道歉的时候就让夏油先说了,一起说,有点怪怪的。

我看了眼客厅的表,已经6:48了,我该去上班了,可是地上的血迹,夏油衣服上的血迹,被我摔坏的便当,我脚上的油水还需要清理,就算我再怎么着急,我也没办法同时完成这么多的事情,总之先洗脚,不能把饭粒和油踩的到处都是,那样只会加重清理的负担。

“理大人……”

“没事,我自己来。”

等我单脚蹦到浴室,快速洗干净鼻血冲完脚出来,我看到地面已经打扫干净了,背包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我转过头,看到夏油换了身新衣服,正准备把沾着血迹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

“谢谢你帮忙拖地,夏油先生。”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理大人。”

“那,夏油先生,我出门了。”

“等等,理大人。”

“怎么了,夏油先生?”

说实话,我以为夏油刚才翻了我的背包,知道我没有拿便当,叫住我是为了给我包里硬塞一份新便当,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是不可能的,以前不会有人这么对我的,然而我的直觉,还是既视感?我觉得夏油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

“理大人,闭上眼睛。”

没有听到开冰箱的声音,我感到有什么东西碰到我脖子上的皮肤,一条链状物什,金属质感的冰凉绕过我的脖子,夏油松手后轻轻地落在我的胸前。

这熟悉的触感,是钢索吗?好像不是,这是镂空的。

“可以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夏油与我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我率先看到他发红的眼角,然后是他正盯着我的胸前,他的眼睛里充满血丝,对不起夏油,你工作这么累了还帮我打扫房间,我真不是人啊。

我顺着他的眼神低头看去,看到垂落在胸前的白色花朵挂饰。

“这是什么?”

“项链,栀子花项链。”

“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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