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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2 / 3)

徐听风叹了口气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虽说是申时才到,但司卿涵和徐听风二人早早坐在必经之路旁的好运来酒楼守着。

好运来酒楼是柳州最高的酒楼,足足四层高,一、二楼用来看戏、听书以及吃饭,三、四楼则是用来住。

一楼的台子上有几个戏曲装扮的人唱着戏,台下时不时传来几声鼓掌的声音,司卿涵找了个较为安静的靠窗位置,喊小二上了壶茶。

茶水添了一壶又一壶,徐听风从开始的饥肠辘辘到现在撑得趴在桌子上一动不想动,还是没等到人来。

司卿涵轻抿一口茶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无聊把玩茶杯的徐听风欲言又止。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如果师傅在这,徐听风早就挨训了,只是师傅不在,她说了只怕也是白说。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许久,徐听风趴在桌子上闷闷出声。

“什么?”司卿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徐听风桌子身子抬起头,“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主要是司卿涵的眼睛半睁不睁的,看起来有种面露不善的感觉。

“有问题就问,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司卿涵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很凶吗。徐听风没忍住腹诽一句。

“就是……你为什么一定要查清当年的真相,坐实白溟的罪名后再置他于死地,而不是直接将他杀了呢?以你现在的功夫,杀了他绰绰有余。”犹豫再三,徐听风还是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司卿涵摩挲着杯沿,眼中闪过一瞬冰冷。她比谁都想杀了白溟,可现在不是时候。

“我当然要杀白溟,可你不觉得,直接杀了他,太简单了吗? ”司卿涵看向徐听风的眼神就像淬了毒的银针一般,哪怕徐听风知道她不是针对自己,可对上这双眼睛还是让他背后发凉。

“三百多条人命,一夕之间,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消逝,他们死的冤屈,我自然不能轻易的放过白溟。”司卿涵要让他们

当年走私官盐确有其事,只是做事的人不是司家和柳家,而是白溟和刘挺以及上面的部分官员,至于为何将罪名扣在司家和柳家身上,是因为他们察觉到不对,而白溟和刘挺怕事情败露,选择栽赃嫁祸。

徐听风叹了口气,他似乎能理解司卿涵的心情,仇人近在眼前却不能直接手刃,内心一定备受煎熬吧。

二人相顾无言,只有楼下时不时传来的叫好声充斥其间。

不多时,阵阵慌乱的声音从街道上传来,司卿涵和徐听风下意识起身探出身子向外望去。

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从远处疾驰而来,路上行人纷纷着急避让,马车后激起的灰尘遮住慢慢覆盖整条街,引得人不得不捂嘴遮掩。

“这马车……有点眼熟啊。”徐听风的视线一路跟随,待马车行驶过后,后知后觉说到。

“走!”司卿涵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佩剑,向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追去。

马车在衙府门口稳稳停下,不知关了多久的大门也在此刻被打开。司卿涵和徐听风站在不远处的胡同口,眼神一挪不挪的盯着马车。

一个被黑色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从马车上下来,没有任何逗留直接朝府内走去。

“裹得这么严实,防谁啊?”

司卿涵用下巴点了点胡同另一条离衙府更近的分叉口方向,“当然是防他们。”

徐听风顺着看去,只见几个家仆穿着的人躲在分叉口旁,铆足劲探出脑袋不停在看。

“白家的人?”徐听风猜测。现如今对新任州长感兴趣的人除了他们就是白溟和刘梃,而刘梃现在身陷囹圄,对新任州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他们只能是白溟派来的。

“走吧,该确认的事都确认完了,该回去商讨下一步计划了。”司卿涵转身离开,徐听风又看了眼马车和衙府大门后离去。

“真不知道陆长河的到来,于你们而言是好还是坏。”杭罄看着眉头紧皱的二人,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有些不安。

司卿涵的过去他知道的不多,但也明白她是为复仇而来。

“陆长河这个人野心很重,他可以为了利益逼着自己露出笑脸,也可以为了利益笑着对你说出抱歉。”

在回来的路上,徐听风终于想起自己为何会觉得那辆马车眼熟。不正是在邬都时溅了他一身泥巴的马车吗?

“你似乎很了解他。”司卿涵再一次将怀疑的眼神放到徐听风的身上。

“我,我先你下山半年,多知道点你不知道的怎么了?”徐听风熟练的避开和司卿涵对视。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司卿涵怀疑了。

“那阿罄知道吗?”

杭罄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是一司司长,其他的一概不知。”

司卿涵再次看向徐听风。

“等一下!我们是要商讨接下来的对策,这些有的没的就不要再纠结了。”徐听风悄摸地向杭罄投去求救的目光。

“是啊,现在的重中之重是接下来的安排,等一切过去,再细细追究这些就是。”杭罄微微一笑,帮徐听风说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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