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涵叹了口气,却也只能作罢。
“倘若陆长河真如徐听风说的那般,那么他来柳州对我们的弊远大于利。”杭罄分析起现在的局势,“陆长河和大皇子祁正勾结已久,而白溟虽和大皇子没有直接勾结,但据我所知,作为白溟保护伞的那几名官员,或多或少都和祁正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事情发展起来,陆长河很有可能直接站在白溟那边。”
“是。”杭罄点头。
倘若他们真的要保白溟,司卿涵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呢?”司卿涵有些懊恼,夜闯行宫还是太过着急,她应该把所有可能都想过后再进行,而不是漏了这点。
“往好处想,万一祁正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呢?朝中瞬息万变的局势已经够他烦恼,白溟于他又没大用,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呢?”徐听风拍了拍司卿涵的肩膀,示意她想开些。
是啊,却是要想开些,祁正和陆长河二人都是野心十足的人,而有野心的人又怎会甘心屈居人下,被他人当成随意摆弄的棋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呢?
倘若日后祁正真的要保白溟,倘若他们一定要站在利益的对立面,那么司卿涵一定会在这种情况出现之前,在祁正和陆长河二人之间留下一条带有猜忌意味的裂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