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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1 / 2)

翌日。

他们已经离了京城数月有余,是时候该回去了。

“许大人派人给我捎了信,说是你要他办的事都办好了。”

段倾黛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额发,闻言微微笑了一声,“真好。”

“只是阿黛,你就不怕许文洲恼羞成怒,派人来杀你灭口?”萧玄霈看着她的笑颜,还是将心底的担忧说了出来。

许文洲一看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怕。”

“为何?”

段倾黛只是笑,半晌才开口。

“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

萧玄霈闻言一愣,他觉得心底有暖流涌过,看向她的眼神更是饱含缱绻和深情。

被人信任和依赖的感觉真好。

她撇开话题,晚风吹过,让人不自觉眯起了眼睛。

“殿下不单单只是为了下江南游玩吧。我看殿下这一路又是问收成又是问商事又是关心海上贸易,盐铁酒茶都没放过。怕是……在为查税做准备。”

萧玄霈被看破也不恼,他向来知道她聪明,本也没想瞒着,只是拉过她的手。

“什么都瞒不过你,我确实是借着带你下梧州的由头先去了解南方的农业商业,好为年后税收做准备。”

“南方繁荣,税收却大不匹配。可想而知多少官员欺瞒不报,私吞税收,鱼肉百姓。这是国之大弊,必须改。”

税收,向来是国家经济命脉所系,事关军政民生。

段倾黛若有所思,“家国大事,朝政要义。你竟然这么轻易告诉我?”

她正视萧玄霈,“殿下可知女子不得参政议政。”

“你知道我从来不在意什么男女,只要是可塑之才,只要有为国为民之心。又何必拘泥于是男是女,何必在乎什么是男子参政还是女子议政。”

突然,一支箭划破夜空,直直向萧玄霈射来。

他的反应极快,一把拉过段倾黛躲开,跑向船舱内躲避。

箭矢直直的射入甲板之上。

“走!”

二人跌跌撞撞地进了船舱,萧玄霈用力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段倾黛的胸膛也在剧烈起伏,她刚要开口,萧玄霈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船外传来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刀剑相碰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刺客追来了。

萧玄霈紧紧盯着窗外,手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没想到还是被他们发现了。”他嗓音低沉,不知是紧张还是后怕,眼神透着冷意和坚定。

“不用怕,有我在。”

他拉过段倾黛,将她紧紧护在怀中。

“好。”

船身猛地震动,显然是有人已经跃上了船。刺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刀剑相碰的声音几乎就在耳畔。

“上头的人说了,把那男的杀了,女的必须留活口。”

“一个一个的搜!”

“一个都不许放过!”

船舱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萧玄霈沉稳的心跳声在她耳边回响。

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她只觉得时间仿佛停滞了,感受得到身边人的体温和坚定的心跳,令人无比安心。

船舱之内叫喊声四起,血腥味迷茫。脚步声越来越近,几乎将她的心吊到了嗓子眼。

萧玄霈揽着段倾黛朝着窗口靠近,抱着她一跃跳进水中。

冰冷的河水冲击着他们的身体,却无法抵挡他们的决心。萧玄霈一手托着段倾黛,一手奋力划水,向岸边游去。

水浪起伏不断,将他们的身形时而推高,时而拉低。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生命在呼唤,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与死神的较量。

突然,一个巨浪打来,将他们卷入水底。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挤压,呼吸困难,眼前一片黑暗。她张了张嘴想要呼喊,口中却只是狠狠灌进了河水,让她口中的空气消失殆尽。

因着失力,眼皮也愈发沉重,透过浑浊涌动的水,只能堪堪瞧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失重感和濒死感不断交织在一起,时间无限放慢延长,心脏也重重沉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那是萧玄霈的手,。

他用力将她拉向水面,他们的身影在水中奋力向前。

被拉出水面的那一刻,她才感觉到自己活过来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萧玄霈带着她游向岸边,抱起她向岸边走去。他轻轻将她放在一块巨石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她的身体,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咳咳咳咳咳……”

段倾黛剧烈咳嗽着,她跪在他面前,身体不住地颤抖。

萧玄霈轻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帮她顺气。他解开段倾黛身上被河水浸的湿漉的披风,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别怕,我在。”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哪怕是在黑夜中也令人无比安心,“别怕。”

夜色中,江面上的战斗已经结束,只剩下偶尔的惨叫声和落水声。

萧玄霈心中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他紧紧抱住段倾黛,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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