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别想阻挡他!
他还颇有心计,一句话骂好几个人:“老男人,你都二十三岁啦!”
他家岚岚才十五呢!
随狗,看什么看,没见过年轻的少年郎吗!一张老树皮都长皱皮啦,岚岚多嫩啊,就像他一样嫩。
随游隼哪里见过这般的阵仗,他即便是跟人对峙,也是跟盛长翼和宴鹤临这般的人,从未见过傅履这种人。
他的眼神愈发阴森,一身的疯骨差点掩藏不住,但傅履一点也没察觉,他还遗憾马车帘子挡住了自己的英姿,岚岚看不见呢。
他遗憾的道了一句,“散了吧散了吧,冷巴巴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冰块长大的,装什么啊,真是马不知脸长,牛不知角弯。”
然后想了想,又拿腔拿调的说道:“何不以溺自照面——”
他嘿了一句,“听得懂什么意思么?探花郎?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遍啊?哈哈哈。”
南陵侯就震惊的看着傅履。
疯了,疯了。都疯了。
但此时,他倒是不计较傅履叫自己儿子班狗了。
毕竟,随游隼都成随狗了。
不远处,英国公府的马车里,宴鹤临笑了笑,“祖母,那是谁家的小郎君?”
英国公老夫人也震惊极了,回过神道:“是傅妃的弟弟。”
傅妃沉稳聪慧,进退有度,怎么……怎么弟弟成了这般?
之前也没听说过啊。
她摇摇头道:“今日是咱们臣子们进山,明日才是陛下跟后妃们进山,明日怕是傅妃那边,这孩子要遭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