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此时有人前来通报,说是丁顺前来禀报事情。讀蕶蕶尐說網5203187
丁顺进来,对皇帝见礼之后,说道:“陛下,侯爷,今天奉圣夫人的行程有眉目了。今天奉圣夫人从昆明湖边进城,带着人去了东厂,然后便怒气冲冲地出来,到了皇宫门口,却受到了内卫的阻拦,还发生了争执,于是便改道往这里来,刚进了这胡同便出事了!”
朱由校一听就勃然大怒:“给朕查查今天是那个胆大包天的贼子胆敢阻挡奉圣夫人进宫,朕要砍了他的狗头!”
李峰却是一惊,对朱由校道:“陛下,此事事干重大,或许是牵涉到了魏公公!”
朱由校皱了皱眉头,对李峰道:“怎么可能,那魏大伴对朕如此忠心,断然不会干这种阳奉阴违的事情!”
李峰一看朱由校这种态度,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好说道:“微臣倒不是说一定就是魏公公坐下的这事,而是怀疑此事与他有牵连。否则的话,奉圣夫人也不会被挡在宫门之外。而且,那帮人连奉圣夫人都敢挡,说明能够调动宫中的侍卫!因此,陛下要注意安全,防止这些反贼狗急跳墙!”
“那,那朕该如何办?”朱由校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皇宫里,看似十分安全,但是若是那些侍卫变成了敌人,那皇宫就变成了最不安全的所在了。
李峰带着朱由校到了角落里,低声耳语了一番。
朱由校点了点头,便带着侍卫回宫去了。
刚刚进宫,魏忠贤便在门口迎接。
“皇上,奉圣夫人怎么样了?”魏忠贤关切地问道。
朱由校如丧考妣地说道:“乳母她……平辽侯说以他之力,也难以回天,现在只是能够维持住乳母的一丝游魂,恐怕……恐怕撑不过多长时间了!”
魏忠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是那客氏真的死了也就罢了,否则的话,还真是麻烦。不过魏忠贤在心底却是心惊不已,想不到李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护客氏不死,看来自己还真是低估了他。
“皇上,不若将奉圣夫人移进宫来,由诸多太医照拂,岂不是更好一些?”魏忠贤连忙建议道。这要是将客氏弄进宫来,岂不是自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
岂料朱由校连连摇头说道:“不成,李爱卿说了,现在乳母的伤情,绝对不能移动,否则的话,稍有疏忽,就会引发不测!所以,就还是放在平辽侯府,让他照料吧!”
朱由校说罢,便精神恍惚地往里走,走了几步,便又转过身来,对魏忠贤道:“听说今天宫门几个胆大包天的侍卫居然敢拦着乳母不让进,你去查一查,看看是那个贼人,又是受谁人指示!”
魏忠贤连忙点头答应道:“好的,皇上,老奴这就去看看是那些人狗胆包天!”
送走了朱由校,魏忠贤便让田尔耕来见他,随即便下令将那几个值守宫门,阻挡客氏的侍卫和他们的顶头上司,全部捉拿归案,随即就杖毙了。
办完了这些事情,已经马上就要到关闭宫门的时间了。魏忠贤却是忧心忡忡地出了宫门,往魏良卿的宁国公府而去。
在马车上,魏忠贤食用了一颗逍遥丸,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这才不多久的功夫,他就已经离不开这东西了。
到了宁国公府,魏忠贤进了院子,魏良卿便急急忙忙前来迎接。
“伯父,那韩清带着几个人,已经到了!”魏良卿说道。
魏忠贤点了点头,来到了中厅之后,便低头对那几个侍从交代了一声,侍从们领命而去,在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不多时候,韩清便带着王冉前来了。
王冉的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的模样,身穿一身道袍,举手投足间一副飘飘欲仙的模样。
到了魏忠贤的跟前,韩清给魏忠贤深施一礼,叫道:“义父!”
那王冉却是拱手行礼,微微弯腰,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本道王进,拜见厂督大人!”
魏忠贤嘴角一翘,阴笑了一下,便对魏良卿挥了挥手,让魏良卿离开。
“小韩啊,这位道长想必就是你说的那位高人了?”魏忠贤笑着说道。
韩清急忙接话道:“是的,这位王道长乃是世外高人,道行高深,尤其是擅长弹药配制!”
魏忠贤呵呵地笑了笑,转头对王冉道:“不知道王道长是出自于那一派?”
王冉微微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本道出自陕西终南山,随师父他老人家学道六十余年,终有所成。今年恩师允许,这才下山入世修行。”
魏忠贤眯着眼睛仔细地大量了一下王冉,忽然笑道:“王道长不简单呐,六七十岁的人了,却居然驻颜有术,咱家想知道,那所谓的上中下三策,是不是你所想出来的?”
王冉呵呵一笑,道:“正是!”
魏忠贤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他说道:“还有那个逍遥丸,可是王道长配制的?”
王冉又接着笑了笑,对魏忠贤道:“厂督大人目光如炬,那逍遥丸不过是区区小术,难登大雅之堂。”
魏忠贤笑了,将身体往后一靠,说道:“那王道长的大道,想必是争权夺利,治理天下了?”
王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