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想,我的脑袋就剧痛无比。
无奈只得作罢。
爸爸妈妈见我起床,没说什么。
两个妹妹看见我,也没说什么。
我自顾自倒了杯热水,缓解喉咙里的疼痛。
接着,就得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去上学了。
至于后来……我是怎么被父母发现,去寻找心理医生,我已经忘记了。
我只记得当年为了排解压抑扭曲的心灵,我买了一个绿色垃圾桶挂件,挂件上白色的底子上写着“雨你无瓜”祈祷着一个小小的挂件可以将我带回正途。
可是压根没有,也是,怎么会有用呢。
于是我用黑色圆珠笔在上面写:“protect,enemy.”
我不知道我当初是以怎样的心情写下来的这毫无关系的两个英文词汇,也不知道自己跳跃而敏感的神经在想些什么。
我只记得后来文拾做了我的同桌,拿起我的挂架,褐色的眼珠微闪,他道:“保护,天敌?”
我立马将挂件从他手上抢过,像是里面承载了什么不得见人的秘密一样。
他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笑着发出一声气音,我看到他骨节分明的略显苍白的手指朝我伸了过来,我还是没有躲开,他的手心微凉,揉了揉我的额头。
“还是一只笨笨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