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六
方府送来聘礼,金银珠翠头面首饰,装蟒刻丝绸缎绫罗料子,海味、三牲、酒、果品,茶叶共是几十台,贾府回礼,过书、回贴,亲事始做成。
文定后定了喜期。次年一月初六迎娶新人过门。
王氏看方家聘礼颇厚,脸上洋溢着喜气,今个下大定,她一早命人把惠姐看起来。
可小蝶挤在人堆里却看得清楚明白,回去告诉惠姐得知,惠姐气得晚饭未用,也无人理会。
小蝶还详细描述,聘礼多么丰厚,体面风光,说:“那大珠子都和牛眼睛那么大。”
惠姐嗤笑:“牛眼睛才能有多大?真是什么都没见过,白跟了我这几年。”
小蝶才知觉姑娘怒意,不说了。
惠姐气哼哼地道:“明知道方公子喜欢的是我,嫡母还把姐姐嫁过去,枉我素日孝敬她,对她比生母都亲。”
小蝶不屑:你孝敬她又如何?把你当成亲生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也配?心里想,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却道:“如今亲事已定,娴姑娘转年就出嫁,主子如今也没别的法子,只好把心收回来,在做打算。”
惠姐冷哼声道:“别说是下大定,就是嫁过去,又怎样?珏哥哥不喜欢她,她在方家也难立住脚。”
小蝶听主子的意思是这事还没完,心里倒真有点画魂,难道姑娘要嫁过去做小?亲事都定了,休妻是不可能,不说娴姐有没有错,就是两家都是京城名门望族,脸面还是要顾的。
看惠姐一脸不忿,不像是说着玩的。
在说小鸾,自得了春.药,心下胆怯,犹豫用是不用,怕贾成仁万一发现,治她个魅惑主子之罪,太太知道,岂肯轻饶。
入冬,百事萧条,外面天寒,人们只有窝在屋子里,围炉吃酒,闲话打发时间,聊解枯寂。
小鸾这二月连贾成仁的面都很少见,看这样等下去无望,万一那日爷又看上别的女人,自己就彻底冷落了,于是一咬牙,一狠心,掰着手指算计好日子,精心打扮一番。
待天晚,提上一个食盒,佯作给三爷送吃食,花枝招展,妖妖绕绕奔贾成仁前面书房去了。
一路丫鬟婆子见了,直撇嘴,又要勾三爷,来到书房,见里面亮着灯,知道三爷贾成仁在里面,柳腰款摆,行一步,媚态十足,进得门去。
贾成仁手执书卷聚精会神看,这书房所在僻静,很少有人走动,平素仆妇丫鬟也不来,小厮们不传唤也不敢进来。
听见细碎莲步声,抬头一看,是小鸾,灯下看美人,小鸾竟有倾绝之美,有几分心动,可脑中又想起前事,刚躁动的心,顷刻间又冷了下来。
平声问:“有事。”
小鸾自小便是侍候人,主子喜怒一看便知,贾成仁先一喜,后恢复平静,些许失落。抖擞精神款步上前,莺歌声道:“爷连日辛苦,小鸾做些吃食给爷补补身子。”
谁知贾成仁听了,面色一肃,冷冷道:“没事在内宅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我这有的是使唤的人,不用你费心。”
贾成仁听不得补身子,越补他肝火越旺,越是难受遭罪。
小鸾却不知就里,但侍候主子察言观色能手,忙又道:“婢妾亲手做了碗汤,爷尝两口,也是婢妾一点心思。”
说吧,打开食盒盖子,取出一甜白釉菊花小碗,里面盛着半碗清亮汤水,上面飘着几叶绿,贾成仁看着有点食欲,吃腻的没胃口,冷不丁看这清汤淡水,还就想喝两口。
贾成仁借着她的手喝了两口,一尝,味道鲜美,就自己端了喝了半碗。
除了稍觉有点说不出的味道,汤不错。
这时,灯花噼啪响了,小鸾移开灯罩子,故意把烛火拨暗了些,摆动纤腰款行过去,把手搭在贾成仁肩头,道:“爷看了好一阵子书,也累了,让婢妾给捏捏。”
贾成仁也没反对,小鸾轻柔捏起来。
贾成仁觉得肩膀松快不少,微合双目,渐渐就觉小腹有些异样,似有一股火苗窜动,心也跟着滚热起来,继而身子火炭。
小鸾的手由肩头滑下伸向前胸,在贾成仁胸部轻抚,那手绵软轻柔像灵蛇一样,搅得贾成仁六神无主,热血上涌,突然回首一把把小鸾揽入怀里,放倒膝头,一阵乱咬乱啃。
小鸾措不及防,尖叫一声,贾成仁神经亢奋,一把扯去她衫子,扯掉裙子,眼前光溜溜白腻腻的女人身子,横在他腿上,贾成仁突然觉得腰间那话有了动静,低头一看,透过袍子高高支起。
贾成仁惊喜万分,抱着小鸾赤.裸的身子,走去里间,放倒炕上。
三两下甩脱衣衫,果见腿间那话昂首向前,见小鸾双腿叉开,躺在那里,眼波流媚,款款动人,越发动火。
抖擞精神,提枪上阵,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只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
遂紧抽慢送,九浅一深,唧唧有声,贾成仁憋了许久,才得以畅快,不由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又觉不过瘾,令小鸾跪伏炕上,扶住双跨,来她个隔山讨火,又向内攻,百余下,小鸾瘫软,动不得了,快活难当,亲亲乖乖,哥哥爹爹,没一样不叫唤出来。
两下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