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
迎客人的脸色顿时放松了,他抽出一个托盘,“请!”
闵惟秀果断的从头上将那个大金簪子取了下来,扔到了盘子中。
迎客人见怪不怪的,打开了一扇门,“客人请,玩得尽兴,若是不想玩了,吹响这个竹哨子,我就来接您。”
姜砚之点了点头,搂着闵惟秀进了门。
才一进去,闵惟秀就吸了吸鼻子,“有血腥味。”
姜砚之黑了脸,虽然想到是一回事,但是真的见到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之前江桂花说,孔一斗经常受伤,他便有所猜测了。
他的死,同马场是脱不了干系的。马场之中,就算是射箭,也只会射箭靶子,为何会射到人头上。除非他们玩了什么不该玩的游戏。
听闻很久以前,贵族畜养奴隶之时,这种射人游戏十分的风靡。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贵族,嫌弃动物太过蠢笨,于是想出了将人当成猎物来猎杀的游戏。
他一开始只是怀疑,可是等进了门,看了迎客人的表现,便越发的肯定了。
闵惟秀呸了一口,将弓套在了自己的背上,翻身上了马,“这人世间的丑恶,只有想不到,没有人做不到的。你跟紧我,狩猎游戏开始了,看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