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东的孙策已经遇刺。
果真是被仇家所杀。
丁夫人把人送去了卞氏那里养着,卞氏倒没说什么,躬身应下了。
……
徐庶最近很开心。
因为他和崔钧在许都找到了新的友人,庞统。
其实原本两人在荆州的时候认得,只是没有深交,到了许都之后倒是一见如故起来了。
庞统感叹:“一别三年,如今荆州动荡,孔明已许久未曾来信了。”
徐庶咦了一声:“你跟孔明关系这么好?”
庞统点头:“是挺好的。”
崔钧叹道:“我二人与孔明亦是三年前所交。”
建安二年,刚好是庞统离开荆州的年份。
真巧呢!
庞统登时感觉眼前这两个人愈发亲切了起来。
诸葛亮交朋友的眼光还是很高的,而且这些人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有共同之处。
撇去别的不管,至少人品都不错。
这三人越说越开心,干脆买了酒就近坐下,顺便怀念一下远在荆州的诸葛亮。
被他们惦念着的诸葛亮此时已经换了个隐居的地方。
原本他隐居在襄阳隆中,这会儿干脆搬去了南阳。
诸葛亮觉得在襄阳特别容易遇见某个姓曹的家伙,此人不但能说会打,而且雁过拔毛,偏偏旁人还没什么能指摘她的地方。
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这会儿搬了家的诸葛亮正与两个新的友人畅谈天下大势,可自在了。
……
许都陷入了一种难得的轻松气氛之中。
这几个月下来,徐庶成功被王越歪成了不要怂就是怼的画风,一边的童渊甚至还嚷嚷着要让他跟赵云比试。
然后恼羞成怒的王越就对童渊拔剑了:“不要脸!”
童渊特别委屈:“怎么了嘛,整天拔剑,你这老儿怎么这么凶啊。”
王越一指徐庶:“他才学剑多久?”
又一指赵云:“他又学枪多久?”
赵云才不干这种欺负人的事情呢:“师父。”
童渊笑眯眯:“怎么了?”
“您若实在想让人与元直比试,可以再收一个师弟……”
赵云的话还没说完,童渊脸就黑了。
王越仰天狂笑:“你这老儿可看看罢,连子龙都看不下去了!”
童渊凑过去,一指一边装空气的曹初,对赵云小声道:“你若日后收了徒弟,千万别听那姓王的忽悠跟那子劭比,知道么?”
赵云点头。
王越疑惑:“为什么?”
童渊眼睛一瞪:“子劭学剑多久?我那个还找不着影的徒孙才学枪多久?”
王越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挑衅似地用剑柄往他脑门上一敲。
要不要这么双标!
曹初见他们又有打起来的趋势,给徐庶和赵云二人使了个眼色,表示自己先溜之大吉。
……
孙氏望上去还是挺安静的一个女孩子,被卞氏教了一段时间之后倒是能跟人说几句话了。
曹初吩咐了人照顾她。
这孩子年幼,在司空府没个亲眷也没个熟人,身份又尴尬,日子想必不太好过。
“奉孝啊。”曹初叹气。
郭嘉转头。
“我说一句话,你能不能照着我的话重复一遍?”曹初的神情很认真。
郭嘉眨眼:“好。”
“你要活得很长很长。”曹初望天思索,“还有阿翁阿母,兄长,二弟三弟四弟……等一下,人太多了,你先跟着说前面这一句就好。”
郭嘉难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为何要我来说?”
“你看你每次说的都那么准,从无失言,说不定……”曹初一拍他肩膀,望着他的表情,努力忍笑。
郭嘉:“……”
想说他乌鸦嘴灵验就直说嘛!
其实曹初也是病急乱投医了。
袁绍已败,距离历史上的乌桓之战也不远了,而郭嘉就是在行军路途上病重离世的。
他作为曹操帐下的军师祭酒,自然时常随军出征。
此时郭嘉的身子看似好得很,也不像是英年早逝的样子,可说不准有什么隐患未知呢。
曹初原本就筹谋着寻找华佗,却因为其云游四方行医的缘故始终找不到。
就连张机也是她上回去襄阳碰巧才找到的,费尽了嘴皮子才把人忽悠走。医馆虽建起,却始终面临着非常缺人的困境,张机平日里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
如今听闻麋家把华佗带来许都引荐给曹操,曹初当然很高兴。
即使知晓麋竺目的不单纯,也没法减少她的半分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