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听到声音男人立刻打开房门,对着端坐在办公桌后的高大男人,焦急的喊道。
“老板!昨天那个丫头又找上门了!”
崔仝川放下笔,“她来了?”
“对!就,就在门口,在拍门呢!!”
宁秋拍了一阵,还不见有人来开门,有点上火。刚想用脚踹,门竟然开了。
“你怎么过来了?”
宁秋抬头一看,正是高大无比的崔仝川。
“昨天不是说好的,我有了消息就来告诉你。”
“你已经有线索了?”
“应该是吧。”
崔仝川让开门,“进来说。”
宁秋进入大门,通过幽暗的通道来到舞厅内部。相比外面的眼光明媚,这里越发昏暗,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有那么一丝诡异。
面目青紫的男人看到宁秋进来,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宁秋也认出了他,正是昨天几人中的一个。
“去我办公室里说。”
崔仝川带路,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房间里朝北有扇大窗,阳光射进来,让房间格外明亮。
“坐。”
宁秋在沙发上坐下,崔仝川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找到什么线索?”
宁秋从包里掏出那些杂志和照片,崔仝川拿在手里,一一细看。
“杂志都是8月的,楚英哲应该也是这个月离开的安瞬。你看那张照片,那个少年就是楚英哲吧?”
“嗯,是他。”
“你去过市吗?”
崔仝川皱眉点了点头,“市我没去过,不过在那里有我一个朋友。你……打算去那里找人?”
“嗯,我是这么打算的。”
“你先等等,我托朋友先去查......
查这个东风渔场……这张照片能给我吗?”
“拿去吧,我要了也没用。”
“那好,你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有消息我通知你。”
宁秋觉得这样也行,省的她再花时间去找这个地方。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哦,还有……我能问问,那个楚英哲偷了你多少钱?”
“十二万。”
海市
宾馆豪华的套间内,郑子濯打了个哈气,掀开薄被正要坐起。一只白皙纤细的手臂缠了过来,勾住他的脖颈。
“你要去哪儿?”声音甜腻,能酥到骨头里。
郑子濯却对这种声音早已厌烦,这几天可把他累惨了。他没想到这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如此勇猛,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现在的女人才二十来岁就这么可怕。
“乖,我去洗个澡。”敷衍了句,他挪开女人的手,光溜溜的走进盥洗室。
洗完出来已穿戴一新,见床上的女人又睡了过去,他飞速的拿起自己的东西,闪身离开了房间。想要的资料已经到手,他可没精力陪那头猛虎。
到了大厅结了账,坐上一辆出租车。
“先生去哪儿?”
“海市那家饭店比较出名?”
“当然是兴华楼啊,那里的本帮菜可地道了,有百年的历史呢!”
“就去那儿吧。”累了几天,他可要好好补补。
司机发动车子,坐在后座的郑子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拆下手机里的sim卡丢出了车窗,装上另一张卡后,这才歪着脑袋闭目养神。
“先生,到了。”
郑子濯迷迷糊糊睁眼,付了车钱,下了车。眯着眼睛欣赏着面前古色古香的兴华楼,抬腿走了进去。
二楼的一间十五人的包厢内,就坐着郑子濯一个人。趁......
着上菜的功夫,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牧烨,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沉闷,“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让我查的事情,我查到了。”
手机那头一阵沉默,郑子濯不耐烦的问。“喂?你听没听到啊?说句话啊?”
“哦。”
“哦什么哦,东西回头我寄给你。”
“不用了,丢了吧。”
“什么!?我辛辛苦苦帮你查了那么些天,现在你跟我说丢掉吧?!你这是玩儿我呢!!”
“放心,不会让你白干,只是你查的东西我不需要了。”
郑子濯看看手边的一份文件,“那我丢了?”
手机那头好半天才‘嗯’了声。
“那行,回头把钱打我账户上。还有,记得欠我份人情。”
“嗯,放心。”
挂断手机牧烨揉了揉眉心,走到落地窗边,窗外是繁忙的街道,车如甲壳虫般缓缓移动。人行道两边的人流成了一个个黑点。密密麻麻的窜流不息。
他看的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有些模糊,但紧蹙的眉头却格外清晰。
一切恢复到正轨,可为什么自己会如此烦躁。工作毫无效率,时常会发呆,会无缘无故的发火,自己不该是这个样子。
与此同时另一份资料从秦省的富源县寄往海市,于怡月与好友吃完午餐,坐车回到沈宅。
在车子驶入大门时,她刚好看到邮递员将一封黄色的大信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