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指着别人鼻子骂,好来保护你。”
“你说对不对?”
余占福想想,笑了:“好像是这样。”
陈氏是真心疼自己儿子这种不争不抢的性子:“对啊,小七只是对别人凶,又不会对自己人凶。你看上次她护着大姑奶奶样,是不是很幸福?”
余占福脑海里闪着他躲在小七身后,看着小七护着自己,与别人对骂,动手打架的样子,他就幸福极了。
“嗯,小七真好。”
陈氏心里酸溜溜的,但想到量产高的稻谷,还有项里正这层关系,以及项铃医的草药,她就释然了:“对,小七很好,她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等蚊子过去了,让你爹去山里打只野兔,把兔皮留给小七。”
余占福仿佛看到小七笑眯眯收下兔皮的样子,再次重重点头:“嗯,我会对她好的,一辈子都好。”
陈氏的笑容,再也笑不出来了,把衣服下摆差点扯烂。
被人惦记的项小七,正在房间里竖着耳朵听蚊子的嗡嗡声,愁容满面。
堂屋里的项铃医,终于找着机会,把手伸出去,再迅速缩回来。
看着手臂上的十几个红肿包,项铃医笑的让项老爷子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