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
项瓷打了一个哭嗝:“我是个坏孩子!”
“行了,别自责了。”项龄低声道,“谢家村人都抬铜板来还债了,你们还不回去,可把家人急坏了。”
“先回吧,这段时间又看不到开心了。”
确实如项龄所说,此后几天都没有看到夜开。
他晚上也没回来,因为家里没有野味。
又几天后,孙里正带着侄子来项家做客。
家里人都知道,今天这场见面,是给项婉相亲。
项婉今年十六,翻个年,她就十七了。
十七还没出嫁的姑娘是要交个人锐的。
男子二十没娶妻也要交个人税。
个人税为一算,一算为一百二十个铜板。
年纪越大,税收的越多。
当然,如果家中愿为女交税,也可以晚一年再嫁。
但相看还是有必要的。
孙良轩上过私塾,虽然没考上童生,但长的一表人才,家境也还算过得去,和项婉倒也配。
反正孙里正是笑开了花,对于这门亲事,一百二十个同意。
大人们在院里聊天,便让小辈们出去走走转转。
项瓷和项龄陪着项婉,项信柏和项信瑾陪着孙良轩,没往村里走,而是往大山方向走。
那里人少,免得遇着人后问起来尴尬。
项瓷拧眉看着大山,她问过三哥关于封家村的事。
三哥说封家村不能住人,所以开心不会在封家村,而是在大山里。
几人沿着田垄走时,猛的看到自林中钻出来,扛着老虎正要下山的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