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往家走时,尽量小心别被晒着了,你走前面。”
项瓷回头看向树洞:“爷爷呢?”
“爷爷已经回去了。”夜开道,“爷爷累了一晚上,和休息下,不然他受不住。”
“而且晚上他还得和族老他们开会,商量蒋红利的事,他不会让自己累着的。”
项瓷想想,觉得就是这个理。
她又看向站在洞口的二丫,看着也是一身蓑衣的她,便对夜开点头:“好,可以。”
她迈步出树洞,热浪迎面扑来,像三伏天的四十几度,在还能接受的范围内。
但想想,刚出来的太阳就有四十多度,中午的太阳好似能晒化万物般,温度绝对在七八十度。
脚踩在地上,黄泥路上的温度,透过布鞋的底,专送到脚板心,热热的,没有烫到动不了脚。
偶尔踩到鹅卵石上,却是能烫了到脚板底。
项瓷看着地上自己被拉长,却有点缩手缩脚的影子,都觉得有点好笑。
但结实际来说,却又那么的悲哀。
想着这把大家快逼死的太阳,项瓷暗自轻叹一声,回头望去,猛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