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村里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照样欺负,一直到如今。
项瓷听到唏嘘不已:“这真的是……可怜。”
也不知是说余爷爷奶奶可怜,还是说余长树可怜,或者是死掉的孩子。
项婉眼里有着怜悯:“听着是挺可怜,可他们自己不强起来,那就怨不得大家欺负。”
“你没听余远航说吗,但凡他爹对那边心硬点,对这边再好一点,村里人也不至于这么欺负他们。”
“还是不在乎,所以无所谓。”
想想最痛苦的应该是余爷爷余奶奶吧,他们有能力时,全族逼。
没能力了,全族欺。
过继来的儿子和他们不是一条心,他们是感觉得出来的。
若是余爷爷出来闹,会给儿子难看,给族里难堪。
所以他只能咬着苦果往肚里吞,还得讨好着,让儿子一家过的好,证明他不是天煞孤星。
夜开目光微冷:“余远航比他爹强,但心思重,别小看他。”
项瓷对这话认同,从第一次见面,满脸煞气却隐忍就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项婉淡淡道:“但他重情重义,这一点可以弥补其它的。”
夜开面露疑惑的看向项婉,项婉不退缩的对视他,微微一笑。
夜开突然间就好像明白了什么,马上接话:“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看他身边的朋友都是谁。”
项瓷突然福至心灵的明白了,说了一句连她自己不想承认的话:“他的朋友是我们!”
这是说她四姐看上了余远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