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龄去找项小六。
项铃医则去找其他大夫来。
项婉在帐篷里守着项小七。
没一会儿,帐篷帘子猛的被掀起,项信柏如旋风般冲进来:“小七怎么不醒?”
他快步冲到项小七身边,伸手轻轻的推她:“小七,该起床吃饭了,快点,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很轻的推小七,又怕推不醒小七。
他想用力推,又怕伤着小七。
可其实,只要是个正常人正常的熟睡,身边有人喊就会醒,更别说是这种轻轻的推。
项瓷随着项信柏的推动,微微晃了晃,人却是没醒。
紧随其后冲进帐篷的是项信槿,他来到项婉身边:“具体什么情况?”
红了眼的项婉连连摇头:“不知道,我起来后喊她们俩起来,小五起了,小七没醒。”
“我喊了几声小七都没反应,觉得奇怪,我小五给小七把脉,发现她没脉搏。”
“把仲哥喊来,他也没摸到小七脉搏。”
项婉快速把先前发生的事说给小六听:“有心跳,但跳的很慢很轻,不认真听都以为小七没心跳。”
项信槿面容严峻,小七居然这么严重?
没脉搏,心跳还弱有弱无?
这听的都吓人,更别说刚开始发现小七情况的两人。
他也会把脉,只是会简单的。
他给小七把脉,确实是没有摸到她的脉搏。
他刚才怦怦直跳的心,猛的剧烈跳动。
先前开心出事,他害怕小七以后的难过。
现在开心没事,小七又出事了,他更害怕了。
可他不能表现出害怕来,他还得在这里守护着大家。
被余远航扶着的夜开,此时也到了。
夜开脸色苍白没血色,看着都可怜。
他急急道:“小七。小七她怎么了?怎么会不醒?”
项婉把先前她们叫不醒小七,又把项铃医喊来得出的结果说给他们听。
陌叔和杜轻寒也来了,挤在帐篷角落里,朝项瓷望去。
项信槿定定的看着项瓷:“等项铃医他们来再看看。”
一时,帐篷中无人出声。
项铃医很快来了,昨天所有的大夫都在这里。
就连项礼影和杜六公子也来了。
项礼影会医术,且比他爹项铃医的医术还好。
只是他人小,又内向,再加上联盟村现在有十几个大夫,他几乎只在娘娘庙宇里学习医术,并不看病。
所以知道他会医术的村民几乎没有。
杜六公子也会医术,自学的不太精。
后来在娘娘庙宇认识项铃医和项礼影后,就经常去那里,又学了几手。
项信槿把位置让开:“仲哥,你快来看看小七。”
项铃医又给项瓷把脉听心跳声,最后摇了摇头,把位置让开。
对他带来的大夫们说道:“你们看看,再说说以前有没有遇到这种类似的案例。”
大夫们一一过来给小七把脉听心跳,最后都摇头:“没遇到过。”
“倒真是奇怪,没有脉搏,心跳几乎无,呼吸却正常。”
“我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
“若不是探到她鼻下有呼吸,我还以为她没了。”
这话惹的夜开一个冷眼射过去,他不喜欢听别人这样说小七。
可大夫这话说的是对的,又都在讨论,所以他只能按捺自己慌乱不已的心。
项铃医愁的头发都快白了:“诸位都是比我厉害的大夫,都没遇到这种案例吗?”
他只是个铃医,虽是祖传医术,但来来去去也就那些。
而其他的大夫则是在医馆里从学徒做起,然后又是坐诊大夫。
甚至有些还是开医馆的,见多识广的知道很多。
却不成想,他们居然也不知道也没遇到过这种案例。
就算没遇到过,在古书上看到过也成啊。
项信槿瞧着这群大夫们摇头叹息样,真想喊一声,不会治就全拖出去砍了。
但,假的,他只是很生气。
夜开看到都摇头的大夫们,急的直咳。
咳的伤口又裂开出血,吓的余远航赶紧安抚:“别激动,别等到小七醒来你又倒下了。”
这两人真是倒霉催的,可真激不起折腾。
项铃医见者,哎哟哟的过来:“你别激动,我们正在想办法呢。”
赤红着双眸,有气无力的夜开,抓着项铃医的手腕,满脸焦急:“仲哥,你快想想办法。”
“我回去就翻医书,一定会找到这种案例来。”项铃医最怕的就是不听话的患者,“你听话点,别再把伤口扯出血了。”
夜开此时哪里会管这个,他一颗心一双眼都系在小七身上。
小七怎么就突然昏迷不醒了呢?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时,项礼影站了出来:“爹,我可以试试吗?”
项铃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看向六爷。
小七这种身份的人,不该是被别人当成实验小鼠的。
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他也做不得主。
他只能看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