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再来吧。
林乐霜就差说的这么清楚了。
一个身心都在俗世中打滚,对俗世的一切都无法忘怀之人,有什么资格以得道高僧的面目出现在人前。
清远大师再一次认识到一点,那就是,林乐霜必须死。
这个人越聪慧,越能干,就越是块不得不搬走的绊脚石。
谭婆子愣在当场,她自诩聪慧,遇到了林乐霜便是挫败,眼下连那点岁月积累下来的老练都貌似没什么用了。
王志愣了一愣,差一点就要当众鼓掌,脸上飞舞着自豪,好像说出这么有力话语的人就是他自己。
信徒们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沉重的打击,他们追随了这么多年的得道高僧,竟然是个六根不净,身心都还在尘世中打滚的和尚。
真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败局已定,无法挽回。
王氏还在泣涕,压根没有意识到,她的一番话,给清远大师造成了多么大的一场灾难。
“母亲,别哭了,外祖只怕早已经往生,投胎做人多年,母亲你不如有空的时候就给他化点纸钱,也算是表表孝心,又或者是当成是了了一场因果吧,”林乐霜轻声哄劝,眼角却在清远大师的脸上扫去,果然看到了一抹不甘之『色』。
林乐霜的眼睛虚眯,看来这里面还藏着古怪。
正在清远大师挣扎着想说些什么挽回些许的时候,林大匆匆忙忙地带着一队穿着皂衣的衙役们来了,“禀夫人,禀大娘子,京兆尹府的官爷们来办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