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单,下一瞬,人骤然停住了脚步。
他的名字,不?见了。
“劳烦借过。”
景辰穿过人群,走到近前,重新将徽州的考生名单从上至下看了遍。
没有。
再移向从前读过书?的越州,仍旧……没有他的名字。
他出了人群,进到衙署,向负责接待考生登记的署员询问。
“景辰?徽州?”
署员翻了翻册子,找到记录:
“喔,你的家状没过户部的查验,所以暂时被除名了。”
家状是参加大?乾科考的身份凭证,上面详细记录着户籍信息,以及考生相貌年?龄等内容。
景辰不?敢置信,“请问大?人,可知是什么原因没有通过查验?”
“好像是户籍凭信有待核实。”
署员抬起头,“我看登记册里写着你是孤儿,手里只有佛寺的保举。这种情况,是不?能参加京考的。”
官署里,还有其他等着办事提问的士人,听到“孤儿”、“佛寺的保举”这等不?寻常的字眼,都忍不?住好奇地?凑过来看热闹。
景辰被看客们的目光围观着,依旧不?卑不?亢,试图向署员解释:
“在下家状中确实只有佛寺的保举,但当初在徽州参加州考时没有遇到过问题,去岁冬月入京登记,也一应顺利。大?人可否再看看前次的登记内容?”
署员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着,心里有了压力,又听景辰提出异议,像是显得自己?不?通公务似的。
他有些不?耐烦起来:
“州考是州考,京考是京考,级别都不?一样,要求自然也不?相同?!什么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