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渴!叔叔还没夸够你呢!”结果谢政龙根本不上道!
唐俏儿:“……”
霍昭昭恨得阴沉着脸,咬牙切齿。
为什么整个盛京的大佬都要围着这个贱人转?是其他女人都死绝了吗?!
沈惊觉眉目凛冽地看向唐俏儿,眼神有多冰冷,心里就有多难受。
“是亲女儿啊,看来政龙你确实喜欢女孩儿。有一个女儿还不够,还要再认一个女儿。”
沈南淮揪着谢政龙的语言漏洞不放,“我就不一样了,我就想要一个孙媳妇。而且我只想要俏俏这一个孙媳妇。
别人?哼,都没戏。”
唐俏儿:“!”
谢晋寰脸上带笑,放在唐俏儿背后的手却暗中不甘地攥成了拳。
霍昭昭脑中嗡地一声,巨大的羞愤与耻辱感撕扯着她的心脏。
她觉得自己真是不该来这一趟,她就该乖乖躲在家里,等着爷爷和母亲给她想办法,八抬大轿把她抬进沈家的大门!
她自己出手,只能一次次地自取屈辱!
谢政龙笑意凝固了一下,刚要开口,沈惊觉却在这时,冷冷清清地启了薄唇:
“爷爷,我和唐小姐已经离婚大半年了。唐小姐已心中另有所属,您这样,实在太强人所难了。”
走廊里忽地一静。
唐俏儿心脏骤然收缩成一团。
但只是瞬间,她又释怀地挑了下唇角。
其实,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这也不是沈惊觉第一次放弃她了。
所以男人对女人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哪个男人能追求一个女人一辈子?能爱一个女人一辈子?
老万义薄云天,都不能。
算了,她那个富到流油的爹,感情史说出去就是个笑话。
“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沈南淮用力瞪着孙子,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每个字。
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场,他都要去打他的嘴巴了!
“沈总这么说,看来是已经放下了。既然当事人都放下了,那对于沈总和俏俏而言就是最好的结果。您说对吗?沈老先生?”谢晋寰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