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不过就是自己的孙子跟自己置气，他还是能忍的。
只是一开口，就没有丝毫慈爱之色，而是眉眼锐利，语气中也带着诘问，“你打算把练氏高层里的人全部换成自己的吗？”
说完又发现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又轻咳一声，换了语气。
“与其换人，何不让他们为你所用？”
随手端起茶杯，茶香四溢，沁入心脾，将喉中的那丝酥痒感缓解了不少，轻轻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他还在等练淅的回答。
练淅把玩着手机，眼神桀骜的看着练振业，话语刻薄冷漠，“用？在我看来，他们也只比老头子稍微好了那么一些。”
说他们不行，也就是在说老爷子眼光不好，一张嘴，就把他的脸也打了。
练振业面上有些挂不住，情绪一激动，就忍不住咳嗽，练嘉恒连忙给他拍背，皱眉想劝练淅，又担心适得其反，对方说的更过火，只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