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松拓打着掩护道:“要我说那郎中,也不是个精明的,”
“这就是苍山县最好的郎中了。”起夏叹气。
“你家小姐此前有过这般状况吗?”东方珩突然问道。
“此前……这种状况?”起夏回忆起来。
大婚时?
起夏突然想到,小姐刚刚大婚那晚,突然发了急症,就是这样断断续续的发热。还有后来那次也是病了几天,再醒了,就不肯随便吃东西,后来一查果然是侯府的人下了毒。
越想越觉得,小姐眼下和在侯府时生病相同,越想越怕,起夏惊道:
“我家此前小姐中过毒。那是症状便和现在差不多。”
如此听闻东方珩心中一沉,和自己料想的差不多。
上次她中了东方礼的春潮,也是硬撑了下去。
“我去看看?”东方珩道。
眼下也没有旁的办法,起夏引了东方珩到林初好床前,东方珩握起她的手,脉搏虚弱,确是中毒之象。
东方珩伸了手,松拓拿了一个瓷瓶,送到初夏眼前。
“这药能暂时解毒。眼下苍山没有大夫,药材也不全,得马上动身去连州,不然怕是耽误了。”东方珩道。
“官路还未通,”贺宁立刻安排道,“如此只能往回走,绕去平新,去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