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翊麟看着亲爹被自己气成这样,心情愉悦。
他挑眉,“我有没有乱说,你心里有数。”
“再说,你们的名声被败坏了,那是你们自己人品败坏。”
“和我们兄弟这种清清白白做人的,有什么关系?”
“我们对名声更无所谓,又不是你们这种伪君子。”
他又意味深长地说:“我就不信,你自己感觉不出来祖父对二房母子的不同。”
“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有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你孝顺,你能忍,那是你的事。”
“但嘴长在我身上,我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个家里简直就是藏污纳垢,恶心死人了。”
他又故意道:“我明天就带着祖母、母亲搬出去住,省得污了她们的眼睛。”
“今天祖父对二夫人的关心,送药什么的,我也得出去好好和大家说道说道。”
“不能只让我看笑话,也要让大家跟着一起乐呵乐呵。”
老侯爷本来就气得不行。
听到孙子要主动出去败坏他和二房的名声,故意让别人看笑话。
没忍住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孽障,你这个孽障!”
江翊麟笑着说:“孽障就孽障,总比老畜生强。”
“祖父,就你做的这些不要脸见不得光的恶心事,你还有脸去地下见你弟弟吗?”
“而且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就不怕,下辈子投畜生道,真变成个畜生吗?”
老侯爷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显然没想到亲孙子竟这般咒骂他。
他又气得喷了口血出来,全身发抖,“你,你,孽障!”
撑着看向江冀安道:“你,你教训他,家,家法,伺,伺候。”
江翊麟嗤笑,“祖父,连话都说不清了,你还要作妖啊!”
“你这不就是典型的老而为贼嘛。”
老侯爷气得倒仰,“孽,孽障!”
江冀安也沉着脸,“你这个混账,你再胡说八道,我就要对你动用家法了。”
江家对男丁的家法,就是抽鞭子。
他以前也被这个儿子气得动用过一次。
不过还没有上手,就被妻子阻止,护着这臭小子跑了。
这次这混账小子顶撞祖父和亲爹,言语还尽是讽刺羞辱,让他气得不行,又手痒了。
江翊麟才不怕他,瞥了瞥他和老侯爷。
很是非常嚣张的放话,“想要对我用家法?”
“行啊,你们尽管来。”
“今天谁要是动我一下,我立即进宫去找表叔做主。”
“对了,我还得去翼王府一趟,大姨和姨夫可是最疼爱我的。”
“知道我被打了,肯定会带人打上门来帮我做主出气的。”
还主动将自己凑过去,贱兮兮的喊:“来啊,打我啊!”
老侯爷觉得心梗,喘着粗气,“你,你……”
这孽障就和他那个娘一样,简直不成体统,太嚣张了。
江翊麟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我怎么了?我就这么有底气。”
“你们不喜欢我,不宠爱重视我,自有人来疼爱我。”
“身份也比你们高贵,人品比你们好。”
“所以我为什么要怕?”
又面带不耐烦的说:“要动家法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我一会可还要出去,和朋友喝酒聚聚,说说家里这些破事呢。”
老侯爷捂着胸口,只觉得背部的伤口疼,这会心口也气得生疼的厉害。
家门不幸,竟养出这种不孝的孽障来。
连京城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纨绔,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混账居然还要主动去宣扬。
以这孽障桀骜不驯的性子,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
气死他,真是气死他了。
他抖着身子,看着儿子喘着气说:“关,关起来,将他,关,关起来。”
可不能让这孽障出去败坏名声,让人看笑话。
至于动家法,他也没有再提。
真怕孙子跑去告状,又将翼王引来。
江翊麟撇嘴,“腿长在我自己身上,你们关得住吗?“
“祖父,您就别操心了,好好养伤吧。”
“我啊,一定会将你在府里怎么私会二夫人,亲昵喊着秋兰。”
“平常经常送首饰、布料和糕点等事,让大家知道的。”
“你们俩以后也就不用再偷着来了,光明正大的卿卿我我多好。”
“反正我爹比王八还能忍,肯定会包容你们继续的。”
“以后你和二夫人将是京城最出风头的风流人物,载入史册臭不可闻那种。”
“您一直说要光宗耀祖,让武安侯府永远延续下去。”
“现在遗臭万年让大家都知道,你这个老不修的风流韵事,也算是另一种完成心愿了。”
“我也一定会给我爹,立一个孝子牌坊。”
“让大家知道他爹是怎么样的风流人物,又是怎么样的绿头孝子孝孙。”
“放心,咱们武安侯府一定会在史书上,留下浓重的一笔。”
“让后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