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了看体检报告,“之前得过低血糖?” 她皱眉摇头,“没有。” 此前她的身体的确很弱,但没有这个症状。 “那就怪了。”医生自顾嘟囔了一句,“最近注意饮食,如果实在不舒服,就多休息,这也不是大病,但也不能马虎。” 她捏着报告单走出医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从医院出来,街上的人不多,以至于她看到有人差点跌倒时,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了一把。 “谢谢!”那人第一时间是护着腹部,回过神才赶忙跟她道谢。 傅夜七只是淡淡的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 前方传来‘嘭’一声巨响时,她甚至感觉到有东西飞溅过来,弹到了她的手臂。 一抬头,看着人影稀少的街上,好好的路灯竟然摔得粉碎。 如果她再快一步,一定会砸到她头上,不禁有些后怕,又庆幸。 她刚才扶过孕妇也惊得转头看着她,然后相视一笑。 可这一次傅夜七改道了,不再往前,折回到下一个路口,给青山打电话:“有没有空?”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直觉对不对,却觉得不该再这样独身一人。 “小姐有事吩咐?”青山的声音一贯的沉而平,“我在淮南路……” “那算了。”她听了地点,实在太远,自己也转身往最近的咖啡馆走,脚步匆促。 不知是不是青山和蓝修通了电话,她刚坐下,蓝修的电话就进来了,“丫头,你在哪?” 蓝修的精神好了不少,于枪伤来说,这算恢复得快了,低低的声音里带了担忧。 她说完地址,没说给青山打电话的缘由,只是忽然问:“你是不是和杜峥平见过了?” 蓝修很坦然,“没有,只是……青木这两天的出行都诡异的遭到飞来横祸,昨天开我的车出去,今儿就报废了,我担心你……” 她拧了眉,这么巧? 没听她说话,蓝修质疑:“你是不是也……沐寒声能这么狠?” 她摇头,拧眉,就算怕她插手,沐寒声也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逼她沉默,“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 捏着手机在咖啡店里坐了好久,她想不出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个中关系,只是觉得,沐寒声不会对她这么狠。 再转手给古杨打电话,听她问沐寒声,对方有些惊讶,“沐总这两天出差,说是您知道的。” 出差? 她脑子里恍惚着,好像是哪天早晨跟她说过么,她竟然没用心。 好容易到晚上,又熬到第二天凌晨,她都等不到沐寒声的电话,只能往那边打,总是不觉得不问清楚,她出门都不安全。 可电话打通,那边接听的人却是女声。 “喂?”淡雅而干净。 傅夜七微微蹙眉,并没有发蒙,缓缓开口:“你是……安玖瓷?” 安玖瓷一听她说话,已经听出来了,蓦地局促几分,看了看屏幕上的来电“Zena”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接得有些贸然。 这会儿抿了抿唇,有些好笑,她又紧张什么呢?这才一句:“我是,您找沐总?” 傅夜七语音平淡,“嗯,也不是什么事,只是不知道他出差顺不顺利,所以打来问问。” 安玖瓷斟酌片刻,“您放心,出差还算顺利,应该是明天一早就往回飞,只是这会儿,沐总还没上来。” 上来? 傅夜七猜不出安玖瓷在哪儿,为什么会有沐寒声的电话,但也没问,耐着好奇心挂了,靠在床上若有所思。 安玖瓷挂了电话,局促少了,低头看了看捏在手里的外套,看了一圈套房,走过去放到了衣架上。 沐寒声还在下边跟人举杯,安玖瓷提前上来把房间打点好,他的外套也是她上来时带上来的,没想到会有手机。 等她再次下去是,刚到大厅,就见了一行四五人簇拥着中间某人从酒店离开,那个人上不露头、下不见脚,似乎是坐着轮椅。 安玖瓷皱了皱眉,从沐总与人会面开始,她就被挡在门外,从头到尾不知道他要见谁。 等他走过来,她才恭敬的低眉,“沐总,房间都打点好了。” 男人喝得不少,‘嗯’了一声捏着眉间,刚要走过,又侧身问:“我的外套呢?” “也放房间了。”安玖瓷恭谨的跟在身后。 两人上了电梯,都没说话。 安玖瓷琢磨着,接电话的事应该事先报备一下,但电梯里有人进出,她没法谈私事。 一直到进了房间,沐寒声疲惫的在床边坐下,片刻后又想去拿手机,但是一起身太猛,身子猛地往床头柜的方向而去。 “磅!”柜上的台灯摔落。 安玖瓷惊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醉,刚刚电梯里酒味浓,却看不出来,赶忙过去扶。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安玖瓷能感觉他有力的心跳,条件反射的手扶在他精窄的腰上。 她猛地一愣,第一次反应是急促的缩手,压着混杂酒味和檀香的呼吸。 但沐寒声的反应比她快,很淡然,也不疾不徐,已经把手臂自她肩上抬起,另一手撑着身侧的柜面,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