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果然是他的脸。 “过几天给你个惊喜,至于你所谓的那一款,那是宫池奕的菜,别什么烂茬子都往你老公头上扣,行不行?”他说得很缓,像玩笑,又很认真。 玩笑,是因为他自称‘你老公’。 至于认真…… “宫池奕有那功能么?”她很狐疑。 沐寒声忽然笑出声,一手忍不住拨了她的发,“你这话让池公子听到,非暴跳不可。” 她挑眉,想不出轮椅上的男人怎么行人事? “想什么呢?”一股檀香混着酒精猛地凑近,幽暗的眸子看穿了她。 她抿唇,轻咳两下,把尴尬掩饰下去。 只是回到家里,她被沐寒声一直牵着往二楼卧室走,微醉的人,走起来步伐宽大,还算稳健,只是很急。 刚到梳妆桌边,他忽然拉开椅子坐下,一把将她面对面托坐在腿上。 傅夜七双手僵硬的搭在他肩上,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是好奇人家怎么做的?”他丝毫不避讳,幽邃的眼底翻涌着赤果的*。 她一皱眉,抬腿就要下去,被他一把拢了回去,指尖不安分的攀绕, “你放我下去!”她有些急。 耳边是他逐渐急促的呼吸,这根本就超乎了正常发展。 推开一点距离盯着他的脸,猛地想起那晚他喝过红酒的样子,秀眉拧得越紧,“你……” “我已经忍很久了,你没发现么?”他极度暗沉的嗓音,低哑,性感,“否则为何要你来接?” 她是真的没发现。 “我给你放凉水洗澡?”她还想从他腿上下来。 他却将她往身前按,邪肆的抵着她,“你想在浴室?我不介意。” 他真的在忍,冷峻的脸,额间青筋微凸,喉结不时滚动,紧紧盯着她。 “我还当过你的解药呢,正好公平。”不见她有动静,他终究没忍住,扣着她的脑袋吻得急促深切。 他整个身体都在烧,动作急切却不粗鲁。 卧室里并不冷,他不允许她逃,就在椅子上做,薄唇因为隐忍而抿得很紧,却始终都控着力道。 他怕她不喜欢,怕她想起那次的粗暴。 傅夜七的确会想起的,他冷冰冰的脸,冷冰冰的眼神,抽身离开她,都不多看一眼,然而眼下他太热烈,没空去想。 迷软间被他抱起放在梳妆台要了一次,才将她扔到了床上,抵进床褥里。 理智时都不节制,更别谈药物作用下。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先疲惫不堪,飞跃山巅压抑的餍哼后闭着两排浓密的睫毛睡得很沉。 他的手机在地上震动着。 梳妆桌的椅子上一片暧昧痕迹,地上零散衣物。 总算找到他的手机,没存号码。 她想了想,按下接听。 “哥,你能再厚道点么?我的酒被你喝了?明知道有料还灌一大杯……喂?”宫池奕清贵的淡笑,“打扰你办事了?” 傅夜七蹙着一双柳眉,扣了电话往床上看去,走到床边,气得一把掀了被子,看着他睡得那么沉,精硕的身材展露无遗,闭了闭眼,转身走了。 那一晚,傅夜七不知道的是,她被缠在床上,齐秋落打过电话她都没发现,后来一段时间更是忽略了。 …… 沐寒声醒来时,盯着卧室里的战场看了会儿,神清气爽的洗了个澡。 下楼时,却见了阴着脸瞪着他的人儿,如果不是迪雅君也在餐桌边,估计她会冲上去踹他一脚的样子。 迪雅君左右看了看两人,“你俩气色不太好,昨晚应酬去了?” “嗯。” “没。” 一点默契都没有。 迪雅君摸了摸鼻尖,干脆不问了,转移话题,“我得回去一趟,你们家阿姨什么时候回来?” “田帧请假到十一月。”沐寒声说。 那没办法了。 不过迪雅君走之前,也受邀了那个慈善晚会,计划是晚会结束,直接上飞机。 傅夜七出门之前,被沐寒声堵在卧室门口,盯着她一直板着的脸,“还出门?你身体……” 她忽然抬头,目光如冰戳着他,“我很忙,不像沐先生,有空把人谋到床上去。” 沐寒声愣了一下,然后一手抄进兜里,自知理亏,“不是非出不可,就在家里呆着。” 昨晚那么折腾,怕她受不了。 她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迪雅君出来的时候淡淡的笑着,“君子无赖起来,其实挺可怕的。” 沐寒声转过头扫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对她做过什么心怀愧疚?”迪雅君越是好奇,沐寒声都要用借口把女人拖上床了?不是池公子说,她还不信。 过了会儿,她微瞪眼,“你不会在床上虐人家了吧?” 所以怕她一直拒绝,一直阴影,用这种方式表明他其实可以很怜惜? “你没事做?”沐寒声终于冷飕飕的抛了一句。 迪雅君耸肩,“收拾行李!” 男人转过身,插着兜‘蹬蹬蹬’的上了楼。 …… 傅夜七去了傅氏,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