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点了一下头说:“是,妈妈。”
很快尚汐就被换上一身奇艳无比的衣服,然后绑在椅子上抬到了一个房间,眼前摆着一把木琴,正是芙蓉的那把上好的古琴,芙蓉给她使个眼色,尚汐的手就落在了琴弦上,很快就传出了流水一般的琴声。
芙蓉则是端起酒杯坐在了屋子里面唯一个男人的身边,这个人一看得有五十岁,倒三角的眼睛下面陪着一个驼峰鼻,尖尖的下巴上长着一缕胡子,那叫一个丑,即使这样,他身边的芍药还是无比的谄媚,看来这两个人很熟。
醉凤阁白天从外面看和其他的酒楼铺面没什么区别,牌匾也不是多么的醒目,这夜里可就不一样了,几排大红的灯笼整夜亮着,从外里一走一过就能听见里面的乐器声嬉闹声,很容易就想到里面那热闹和令人忘记所有烦恼的景象。
钱老板命人把这里围了起来,“我在这里等你们。”
程风毫不犹豫地翻墙走了进去,冬柯随后也跟了进去,然后又有几个人身轻如燕的黑衣人也翻了进去。
他以为的他们可以人不知鬼不觉地把这里翻个一遍,现在看来和想的不一样,里面的灯更多更亮,在这里出现的男人最扎眼,能进了这道门的男人都会被这里的女人奉为贵客,好巧不巧这就被一个女人看见了他们,她眼睛一亮,扭动曼妙的腰身身,嘴里发出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呦官人,你们......”
程风一个手刀这个女子便倒在了地上,然后伸手把人拖到一边。
转了一圈没什么收获,冬柯指了指二楼的一间没有开灯的房间,觉得人在那里的可能性最大,程风点了一下头走在了前面,他谨慎地推开屋子的门,发现里面不是没点灯,而是没有其他房间里面的灯亮罢了。
躺在床上睡觉的两个人都被吓的抬起了头,“唉,你们谁呀?”
程风看了一眼那个胭脂粉很厚的女子不是尚汐就退了出去,随后里面就传出了骂骂咧咧的声音。
走到一个歌舞升平的房间,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也有女人的声音,冬柯示意程风往前走,程风却停住了脚步,冬柯给程风一个手势问怎么了?
程风在手上写了一个“尹”字,冬柯见了马上明白,很快就有一个人出去报信去了。
程风手里的刀做好了准备,决定闯进去。
冬柯按住了他的肩膀,程风只好调转步伐去了另一间屋子,这个房间虽然很亮,但是里面没有声音,程风手搭在门把手上,心想会不会还是刚才的那个不可描述的场面,心里这样猜测着,他的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
沧满嘴里塞着东西,见到进来的是自己人便开始挣扎着,风把他嘴里的抹布薅了出来,“尚汐呢?”
“你们快去救她,这里的老妈子让她去接客了。”
程风转身就冲了出去,冬柯拦都拦不住。
沧满说:“挨,留下一个帮我们松绑呀。”
程风第一反应尚汐就在府尹的那个房间,他丝毫没有犹豫,抬脚踹开房门,一眼便看见浓妆艳抹的尚汐身体僵硬地坐在那里弹琴呢。
他心里做了好几种假设,一个比一个糟糕,但是唯独此时的场景他没想过。
府尹一眼便认出了程风,起身便从窗子跳了出去,冬柯伸手敏捷地抓住了府尹身上的一块布料,然后也飞身跟着跳了下去,幸好得知消息的钱老板让人在下面接应了,早就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了。
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府尹藏在这里,那今天正好把府尹抓个正着。
程风把绑在凳子上的尚汐松绑开来,关切地问:“有没有事?”
“你怎么才来,我这等你半天了,腿都不活血了。”明知道是自己闯了祸,偏偏她要这样说,因为这样讲一会回去程风肯定不会说她。
程风瞪了尚汐一眼说:“芙蓉呢?”
芙蓉就在程风旁边,尚汐用手指了一下。
程风闪电一般卡住了芙蓉的脖子,然后就见芙蓉双脚离地拼命地蹬腿,尚汐要是反应慢上那么一点点儿,这个芙蓉的脖子就断了。
“错了错了,害我的是那个芍药,不是芙蓉。”程风这个才松开他不断收紧的右手,顷刻间因为缺氧而变的脸色青紫的芙蓉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此时沧满也赶了过来,他二话不说,直奔芍药去了,芍药早已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站在桌子边发抖了。
沧满的眼神是狠厉的,他对屋子里面的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这个人交给我。”
芍药见状先是一声尖叫:“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臭娘们,今天就是把你祖宗喊来也救不了你。”
她这声求救直接激怒了沧满。
程风见沧满拔出了刀便拉着尚汐出去了,不影响也知道一会一定很血腥,还是不要让胆子小的尚汐看见好,以免晚上做恶梦。
他们走出房间不足十米就听见一声惨叫,此时醉凤阁的妈妈闻声跑了出来,“出什么事了?”
这么大的动静,即使这个老妈子睡的再沉也该醒过来了。
她看着眼前的程风不但没有丝毫的畏惧,还口出狂言:“敢来我醉凤阁抢我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