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清醒,我一醒你姐就走了。”
钱老板举起自己的右手说:“我发誓,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
程风说:“你还想发生什么,没发生什么都容易被别人多想,这要是传出去,即使是无中生有,她的名声也被你坏了。”
“我一定对你姐负责到底。”
程风说:“大可不必,话也不要说太早吗,她嫁给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程风就转身走了。
钱老板也有气无力地倒在了床上,他的情路着实是有点坎坷,怎么走都不通,他怎么就这难呢。
第二天蒙蒙亮,沧满就跑了回来,钻进了自己养病的那个房间,盖上被子又来了一个回笼觉,然后等到起床的时候又若无其事地起来。
钱老板黑着脸说:“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戌时。”
“咳......”
听见冬柯的暗示,他马上改口,“亥时。”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