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眼收了功以后说:“来找我何事呀?”
宋四海说明了宋氏的来意,听完以后这可让大小眼神医犯了难,他思虑了良久都有没给出半点回应。
宋氏见状只好给大小眼跪下,“求求神医,救救我儿吧?我儿真的快不行了。”
宋四海见大小眼这么不好说话也帮着宋氏说:“我就那么一个外甥,你帮帮忙吧。”
大小眼对宋四海说:“你也清楚,莫海窑的毒我下的时候就没有解药。”
宋氏心里一惊:“什么?”
宋四海说:“家姐,您等神医把话说完。”
大小眼说:“你们让我下毒的时候可没说要救他,你们说以折磨他为目的,死了也无妨,所以我才尝试了各种毒药,但是从来没想过解药的问题。”
宋四海说:“那你现在配一个解药不就行了吗?这事情能有什么难的?”
大小眼挠挠头说:“你也知道,我早就不记得我给莫海窑都下过什么毒了,这事情得有一年多了吧,我早就记不清了,再说很多毒即使知道是什么也不一定配的出解药来。”
宋氏听了以后脸色铁青,头晕目眩。
宋四海安慰说:“家姐莫急,容我们再想想办法。”
宋氏泣不成声地说:“海陶真的等不了了,他浑身奇痒无比,整个人都变了样,神医,你随我走一趟吧,亲自见见我家海陶的病情。”
大小眼说:“看过郎中了吗?”
宋氏说:“看了几十个了。”
“他们都怎么说?”
宋氏说:“他们都束手无策。”
大小眼说:“那您请回吧?”
“什么意思?”
“这么多人都没有办法,我去看了也配不出解药。”
宋氏哭着说:“你要都看不好我儿子的病,还有谁能救他呀,你不是神医吗,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吧?”
看着如此伤心欲绝的女人,大小眼拿出一瓶丹药,“这是我炼的丹药,你拿回去先给令郎保命吧,容我再想想克毒之策。”
看着一个人回来的宋氏,莫老爷这心里跟着凉了半截。
“那郎中没在四海的府上?”
宋氏说:“在?”
莫老爷说:“那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
宋氏抹着眼泪说:“那个神医说,他给莫海窑下的毒没有解药。”
“什么?”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砸在了莫老爷的头上。
这时宋氏把大小眼给她的丹药拿了出来,莫老爷接过去说:“这是什么?”
宋氏说:“这是那个郎中炼的丹药,让我拿回来给陶儿保命用。”
莫老爷终于面露喜色,他把丹药交给一个下人说:“赶快给少爷服用。”
莫老爷问宋夫人说:“那个郎中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想想克毒的办法。”
莫老爷安宋氏说:“夫人莫急,我们不要自乱阵脚,你去四海那里的时候,我琢磨了,海陶这病肯定有的治,你看莫海窑不也好的差不多了吗?”
宋氏哭着说:“我不想让海陶成为他那样的怪物。”
她打心里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浑身是疤痕,其实莫老爷也接受不了。
他安慰宋氏说:“那也比没了命强。”
宋氏点点头,莫海陶要是活不了了,她的天就得塌了。
莫老爷说:“我想了,这事情还得让冯苟跑一趟。”
站在一边的冯苟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宁可站在这里随时准备被骂,他也不想自己羊入虎口,他真的很怕莫海窑,从心里往外的怕。
莫老爷对冯苟说:“你跑一趟,问问他是哪个郎中给他看的。”
冯苟说:“老爷,像我这样的小人物人微言轻,我去了莫海窑一定不会告诉我,我看您还是换一个人去比较好。”
莫老爷说:“目前就只有你还能跟他说上两句话,其他人他理都不会理。”
冯苟在心里叨咕,知道就只有他和莫海窑说上话,他还对他又打又骂的,他过去在莫海窑身边当差的时候,莫海窑可从来不拿身边的下人出气。
宋氏说:“要不我去吧,我给他跪下,看看能不能让他把解药给我。”
莫老爷说:“夫人,你不记得莫海窑的娘是怎么死的吗?这是不共戴天之仇,你就是跪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软的。”
宋氏说:“可是我不能看着我的儿子就这样被毒死呀。”
她扯着莫老爷的衣服袖子哀求着说:“老爷,要不你亲自去一趟吧,你是他的父亲,你张口,他一定会把解药给你的。”
莫老爷说:“他最恨的人就是我,不是我抹不开面子求他,若我真拿回来解药你敢给海陶吃吗?莫海窑的心思我们根本猜不透,这事还得冯苟去探探口风。”
冯苟只好顶着压力再次走出了莫府。
他在莫海窑家的门口蹲到晚上,才看见莫海窑和谷雨拎着菜回来。
“少爷?”
莫海窑笑着说:“怎么在这里?”
“莫老爷让我来的。”
“进屋再说。”
谷雨给他们倒上水以后就站在一边想偷听,他想知道这人一天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