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海见到她就是一通开罪,他昨天就已经得到消息了,这莫海窑回到莫家的事情整个汴京都知道了,他自然也不例外:“家姐糊涂呀,你怎么能让莫海窑回莫家呢,你知道当年把莫海窑扳倒费了多少的劲吗,你现在让他回莫家就等于纵虎归山,再想把他扳倒可以就难了。”
宋氏也是一边恨的牙痒痒,一边又对莫海窑无可奈何:“他拿海陶的性命威胁我,我能有何办法,我总不能眼看着海陶去死吧,再说他早就放话了,他回去是迟早的事。”
宋四海说:“事已至此,家姐来找我是所为何事呢?”
宋氏说:“这莫海窑太嚣张了,简直是欺人太甚,莫府上下都听令于他,我们一家三口就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由他宰割,我堂堂莫府的二夫人,我这心里不甘,我想请弟弟帮我出头。”
宋四海为此也是一筹莫展,“我现在如何帮你,你不看看莫海窑后面是什么人吗?”
宋氏不服,“不就是万信侯吗,你们不是有办法扳倒他吗,你们倒是快点下手呀。”
其实这莫海窑连万信侯的面都没见过,两个人可以说没有半点的关系,他只不过是借着自己和程风的关系狐假虎威罢了,要是少了他和程风的这一层关系,他可能在两个月前就死于非命了。
宋四海说:“万信侯那么大的人物,你以为说扳倒就扳倒呐,那是要找到机会的。”
宋氏说:“到底要什么时候?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吧?”
宋四海说:“一切都要听济妃的差遣。”
这时一个下人突然走了进来,小声说:“老爷,莫海窑来了,要见您。”
宋四海眉头紧紧皱起,就像外敌入侵了一样,他没好气地说:“他来做什么?”
宋氏说:“弟弟既然没打算和他硬碰硬,你今日就不要见他了,他这是公开挑衅我们宋家的。”
宋四海一听宋氏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我堂堂宋家岂能怕了他莫海窑,见,让他进来吧。”
宋氏说:“那我怎么办?”
宋四海说:“家姐先去里面躲一躲,等我会会他,然后再说。”
很快莫海窑就出现在了宋四海的眼前,莫海窑笑着说:“宋老爷,好久不见呀。”
宋四海说:“莫公子,别来无恙呀。”
多么讽刺的一句话,这莫海窑早已被他们害的面目全非,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莫海窑不以为意,他在刚才宋氏坐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宋四海说:“不知莫公子今日来府上所为何事呀?”
莫海窑开门见山地说:“听说那个宋字号香烟铺子有一半是我们莫家的?”
宋四海说:“你听谁说的?”
莫海窑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低着头耷拉着眼的冯苟笑了笑,这些话可都是冯苟为了讨好他说的,但是他堂堂莫家的少爷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卖冯苟,这个冯苟还得为他再跑跑腿呢,这人吗就得物尽其用。
“你就说这铺子有没有一半是我们莫家的吧?”
宋四海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莫海窑用极其嘲讽的口气说:“不会是因为那宋字号的铺子最近的生意如火如荼,你就想据为己有吧?”
宋四海说:“既然还知道那是我们宋字号,那就和你们莫家没有半点的关系。”
莫海窑笑着说:“贪婪这东西也是要人命的。”
他对一个下人说:“去吧,把宋四海的话都原原本本的说给万信侯府的人。”
“是。”随后这个人就离开报信去了。
刚要发火的宋四海此时又变得云里雾里的,根本没摸清莫海窑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你把这事情和万信侯府的人说做什么?”
莫海窑起身扽了扽自己的衣服说:“那就是我莫海窑的事情了,我已经重新掌管莫家,你无权再过问我们莫家的事情。”
扔下这句话莫海窑就带着人离开了,直到宋氏从里面的房间出来,他也没想明白莫海窑此次前来的目的。
万信侯府。
钱老板为了讨好万敛行,不但提供了一堆年轻漂亮的能歌善舞的女子,还为万敛行新建成的汤泉添置了不少的东西。
看着这么能表现的钱老板,万敛行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摇着扇子说:“钱老板,你这样为我分忧,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钱老板十分谦卑地说:“这都是我该做的,不求小叔任何的回报。”
万敛行说:“这样,我答应你一件事情吧,你想想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钱老板想了想说:“小叔,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万敛行说:“说吧。”
钱老板说:“小叔,宋字号的牌匾特别有影响力,您能不能帮我们钱字号也弄上一块。”
万敛行当即没好气地说:“你们一个个的,一个比一个敢开口,那个要让御医给自己的媳妇看耳朵,你这又要御赐的牌匾,我不过就是一个无实权的侯爷,你们以为我有天大的本事能上天能入地呐。”
一边的沧满瞪着眼睛虎头虎脑地说:“侯爷,您可不就是手眼通天吗,外面可都是这么传的呀,我们也是这样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