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死的,我要活着为我儿子报仇,我要让莫海窑不得好死,你也得死,我看见你就想起莫海窑他娘那个贱人。”
梅姨容忍不了这人这样侮辱夫人,她板着一张脸说:“死性不改的畜生,来人,把他们带走。”
见几个护院进来抓她了,她知道害怕了。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梅姨说:“像你这么阴暗的人就不应该住在这么好的房子里面。”
“不要动我,我这莫家的二夫人。”
梅姨说:“不过是个如夫人的名号而已,也不是正路得来的,带走。”
宋氏被两个护院拖着往外走,“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梅姨说:“莫府的最北面十分的阴暗,那里最适合你。”
“不我不去,老爷,你快起来。”那是梅姨过去刷便桶的地方,那个时候大夫人死了,莫海窑也不在莫府,梅姨可没少受这个宋氏的折磨。
宋氏一声一声地喊着莫老爷。
莫老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起来什么呀,他早就卧床不起了,一个不能面对事实的男人,他早已一蹶不振,不然这院子里面的全部家当也不至于被曹管家一扫而空。
梅姨说:“你不用喊你的老爷了,我马上让人把他抬去和你作伴,让你们两个人在那个阴冷的小屋里面了此残年。
“梅姨,你不得好死。”
看着被请走的两个人,梅姨对身边的下人说:“把这个院子收拾出来,该扔的东西就一把火烧掉。”
正在吃饭的莫海窑已经得到了消息,一个下人小声说:“少爷,梅姨说你以后吃饭不要绕路了。”
莫海窑点点头说:“知道了。”
这是障碍给他扫除了。
钱老板说:“海窑,这个梅姨是什么人。”
“是和我娘一起长大的丫环,对我一直很好,我就是她给带大的。”
钱老板说:“你这家里确实应该有个这样的人帮你把持,但是你也要有帮手才行,毕竟这梅姨的岁数也不小了。”
莫海窑说:“梅姨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好用的人不好找。”
钱老板说:“这么大的莫府,你该增加点女眷,这家里有你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就让她去办。”
“女眷?”
尚汐说:“钱老板的意思就是让你娶个夫人帮你打理内务。”
“夫人?”
钱老板说:“对,你这岁数也不小了,该想的事情也该想想了。”
莫海窑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吓到姑娘,哪有姑娘会看上我呀。”
钱老板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人不能只去看外表,以你的修养学识还有家世,想嫁给你的人多了。”
莫海窑自嘲地说:“就没有哪家上门和我谈亲事的,就连普通人家的也没有。”
钱老板说:“她上门咱们也不能干,你得扒拉着挑一挑,你要是相中哪家姑娘了你就自己上媒人,你看看她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你来找我,我去当说客。”
钱老板又说:“你若实在觉得为难,你告诉我,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我去给你说说,虽然这是在汴京,但是我钱某人还是可以说上两句话的。”
莫海窑从来没研究过这汴京哪家的姑娘好,他对成家的想法也不大。
程风说:“要不我去我娘那里给你要一份名单吧,这汴京城里面的好姑娘我娘如数家珍。”
莫海窑不解:“你娘是要给你纳妾?”
程风说:“我不纳妾,我娘是在给我小叔选妻,所以这城里的好姑娘有一个算一个,她都清楚,很多她都亲自上门去走动过。”
侯爷的亲嫂子上门,哪户人家不给几分薄面,想嫁给万敛行的人可是都排着长队等着呢,只要万敛行点头答应,那侯府的门槛子都能被姑娘们给踏平。
莫海窑说:“那我就不着急了,等侯爷挑完,我再慢慢找吧。”
程风说:“互不影响,你找你的,他找他的,按照我小叔的性子,他肯定得找在你后面去,保不齐他就打光棍了。”
莫海窑十分的诧异,“侯爷真的会打光棍吗?”
那样家世显赫的人要打光棍,这任谁也不敢相信。
程风说:“他从来不看重亲事子嗣这一块,他活得就是肆意潇洒,要是家里有个女人天天对着他嘘寒问暖,他会吃不消的。”
钱老板说:“对,侯爷是自由惯了,你别和他比,你得抓紧找,你这偌大的莫府人烟太过稀少,我走这么一趟完全感觉不到烟火气,你这照侯府的热闹劲都差的太远了。”
钱老板说的这些都对,这家里要是没有谷雨围着他转来转去,会冷清得很,更感觉到人气。
莫海窑说:“侯爷的爵位当年是皇上敕封的,全国上下无人不知,这爵位是可以世袭的,虽然没有什么兵权,但是是有一定权力的,他若是没有后人那他这个爵位不就无人继承了吗?不可惜吗?”
钱老板说:“这爵位肯定是不能瞎了,会有人继承的。”
尚汐吃了一口菜说:“谁继承呀,小叔可就一个人,我看他的那个爵位是要瞎了。”
钱老板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这爵位要是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