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敛行装困,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半眯地说:“我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洗洗我就得睡了,你们赶快回吧。”
程风说:“正好我伺候你洗漱,晚上我留下来伺候你。”
要是没有黄尘鸣,万敛行肯定就得把程风留下了,但是现在他表现的跟个好人一样,哪里还需要什么人伺候了,他说:“你不回去陪你媳妇,跑来照顾我作甚,我这无病无灾的不用人照顾,你回吧。”
程风笑着说:“我和尚汐说好了,今晚在你床头伺候你,谁让你就一个人呢。”
万敛行说:“我已经可怜到没人床头伺候了吗,非你不可了吗?”
程风说:“别人伺候小叔我也不放心呀,这事我还是亲力亲为吧。”
万敛行说:“怎么,你今天吃蜜了呀,专门捡好听的说。”
这时黄尘鸣站了出来:“我孤家寡人一个,我晚上留下来伺候侯爷,程风,你回去吧。”
“啊?”
黄尘鸣又说:“我伺候侯爷正合适,因为我有伺候侯爷的经验,不但能把侯爷伺候好,而且侯爷心烦的时候我还能开解侯爷,再者我伸手也还凑合,关键时候能给侯爷当半个保镖。”
万敛行赶紧说:“不用,不用,谁都不用,你们都给我走。”
这时随影不知道是从哪里冒了出来,“就让黄大仙伺候侯爷,他会伺候人。”
万敛行恨的牙痒痒,“他怎么就会伺候人了?”
随影说:“我们怎么商量你都茶饭不思,黄尘鸣来这一会儿,你这病也好了,人也精神了,这么说,还是他会伺候人,过去是我小瞧他了,现在看他果然是个高人。”
万敛行气的想骂娘,他若不是被尘鸣念经烦的不行,他能借着程风来这个机会从床上跳起来吗,这个随影,真是一点都不懂他。
此时黄尘鸣当仁不让,“你们都去休息,侯爷这里有我,大家大可放心。”
万敛行说:“鸣鸣,我请你来是给我出谋划策的,不是床前床后伺候我的。”
黄尘鸣说:“侯爷过去不是也说了吗,进了您这太守府,就是您侯爷的人,是生是死都掌握在侯爷的手里,我伺候伺候您也是应该的,侯爷不用担忧,既然您已经吃了饭,精气神也恢复了几分,我就不会再念经文了。”
万敛行一听,这人挺倔只得依了黄尘鸣。
程风只得一个人回去了,尚汐见去而又返的程风道:“你怎么还回来了。”
程风说:“尘鸣留下了。”
尚汐说:“就尘鸣那张脸,能伺候人吗?”
程风说:“这尘鸣呀不但能伺候人,还会看病呢。”
“噢?没听说他会看病呀。”
程风说:“你有所不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黄尘鸣把小叔的病治好了。”
“真的假的。”
程风说:“我能骗人吗,他不好,我能别大发回来吗,刚才和尘鸣两个人,一人吃了一大碗麻辣面,吃的可香了。”
“怎么治的呀?”
程风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快点说,他是怎么把一个倒床不起生闷气的人给弄起来的呀?”
程风说:“念经,他在小叔的床头足足给小叔念了一个时辰的经,小叔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个时辰,我去了,小叔才蹿了起来,哈哈哈哈。”
尚汐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这个黄尘鸣最能给小叔顺毛,小叔也最能忍他,你看他把小叔弄的熨熨帖帖。”
程风说:“谁说不是呢,这黄尘鸣还能屈能伸,偏要留下伺候小叔,这样我就回来了。”
“啧啧啧,不亏你小叔喜欢他,这人可真会做事。”
程风说:“可拉倒吧,别提小叔多苦恼了,他最不想尘鸣留下,他怕黄尘鸣念经,黄尘鸣保证不给他诵经了,他才勉强把人留下。”
和过去一样,万敛行睡在床上,黄尘鸣躺在榻上,两个人安安静静的睡到第二日。
天色朦胧,大家就都起来了,大门打开,来送万敛行的官员已经守在了门口,为首的是陈公祥,他上前和万敛行打招呼:“侯爷,怎么来末春县这么几日就走了。”
万敛行精神抖擞地说:“我已经出来很多时日了,太守的公务都已经堆积如山了,再不回去,严郡丞可要着急了。”
“侯爷何时再来呀。”
万敛行说:“过些日我就来。”
“真的?没糊弄下官吧?”
万敛行说:“你就在这末春县等我吧,我用不了多久我就来。”
万敛行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就上了马车。
此时万敛行又恢复到了过去的万敛行,坐在车上摇着扇子,和他同车的只有葛东青。
葛东青说:“咦,大哥昨日都病成那样了,今日怎么比我还精神。”
这个葛东青瘦瘦的,此时起来早了,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腰杆子都还没直起来呢。
万敛行说:“贤弟,你有所不知,这个鸣鸣是真能折磨我,昨天他在我床头足足给我念了一个时辰的经,考虑他的自尊心太强,我二话不说就那样忍着,我这头都要被他念炸了,幸好风儿去,我借此机会起来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