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余笙歌道,毕竟此时在旁人眼里,她还是常铃儿。 总算是让那陶学兆住嘴了,余笙歌向赵尔韬投去个感激的眼神,虽然她记得,这位也是将死之人…… 她刚想告别离开,忽然听得几人叫嚷道:“赵公子和陶公子在这里,今日会试答得怎样!题目出得是什么?” 然后便是几个同样书生模样的人一涌而来,想来是锦城中未入会试的其他学子。 都是莽撞的人,余笙歌带着莲香往旁边退让,但还是躲闪不及,莲香被一人撞到,往后一退,随即“诶呦”一声蹲在地上。 本不严重的崴脚被迫受力,竟然又疼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这般鲁莽!” 赵尔韬厉声训斥这几人一句,然后留下陶学兆去应付他们,自己过来莲香对面,蹲下身子问她道:“可疼得厉害?” 莲香就是简单一副丫鬟打扮,容貌胜在可爱,但不算美丽,但这赵尔韬此刻语气认真,眼中也满是自责和关切,倒确实是个君子。 莲香也明显愣住,她想来毛躁马虎的脸上浮出两团红晕,声音不自觉软了几分:“不、不碍事。” 说罢,她便扶着手中的柱子想要站起来。 赵尔韬则是阻止了莲香想要站起来的动作,道:“此处离乔府虽是不远,但也还得走段距离,若是莲香姑娘不嫌弃,赵某背着姑娘走完这段,你看可好?” “你不是还要温习功课吗?不用耽误你时间了。” 莲香低着头,声音不大,但拒绝道。 “会考在即,功课已经温习了三年,此时临阵磨枪本就是心理安慰更多些,不看书也无妨。” 赵尔韬看见莲香只用另一只脚使力,明显是疼着,于是坚持道:“此处被花会堵着路,马车进不来,赵某只能出此下策,但断无占姑娘便宜的意思!我大黎民风开放,莲香姑娘也不必顾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陶学兆此时也打发掉那几个学子,闻言补充道:“圣人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莲香姑娘你千万不要误会,赵兄是君子,此举只是为了弥补过错,正所谓……” “你不用说了!我……” 莲香不想听陶学兆再啰嗦,连忙出言打断,但看了看赵尔韬,本想拒绝的话此时却是说不出口了,她求助的目光投向余笙歌,然后便见对方向自己眨了下眼,替她回话道:“那便有劳赵公子了。” “姑娘!” 莲香咬着嘴唇叫了余笙歌一声,像是在嗔怪,但到底也没有拒绝。 赵尔韬于是当即撩起衣袍,蹲在莲香面前,莲香将手中棍子递给余笙歌,红着脸趴上了面前人的后背。 赵尔韬手只虚虚扶着莲香,维持着礼数。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赵尔韬背着莲香往前走,二人都未曾说话。 余笙歌生怕陶学兆啰嗦,于是同他分别站于赵尔韬两侧;之前未曾接触这人,如今看来,道是品行不错,只可惜…… 没来得及让余笙歌多想,忽然见前方人头攒动,还有哭喊尖叫声混杂其中,有人大声呼喊着:“死人了!” 面色煞白地往出跑。 “发生什么事了?” 余笙歌皱起眉头,陶学兆连忙抓住一人问道。 “王翌,那个王翌淹死了,在湖里!” “什么?王兄?” 此处离湖不过一条街的距离,陶学兆闻言便想过去看看,毕竟是相识之人,他面上有些焦急。 赵尔韬同样面色一变,但他还背着莲香,于是拜托陶学兆代他去看看情况。 余笙歌这才记起王翌今日会出事,方才注意力都放在赵尔韬身上,倒是把这人忘了。 只是这淹死——他若只是普通的淹死,为何会将这些人吓成这样? 这王翌的死,难道也有何诡异之处?思及于此,她忙转身对赵尔韬道:“那麻烦赵公子先送莲香回去,我过去看看情况。” “常姑娘,你也要去看那死人的场景吗?会做恶梦的,还是别看的好。” 陶学兆闻言脚步一顿,连声劝阻道。 余笙歌刚想坚持,但这次不等她开口,她便听莲香道:“你一个大男人,胆子怎么这般小?我们姑娘可不怕这些,我们姑娘还是看淹死鬼的行家呢!” 赵尔韬与陶学兆面色都是一惊,闻言目光齐刷刷投在余笙歌身上。 余笙歌表情也僵住了,她看着小脑袋一扬,是真心实意在为她骄傲的莲香又道:“姑娘放心去吧,这次一定也能帮上少爷的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