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新娘。
有句老话叫做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既然宫门把姑娘当成生子的工具,那就别怪愿意嫁的姑娘们另有所图。
思索间,宫尚角垂首浅笑,反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凤莱茵下意识摸了把藏在袖子里的手持,默念一句阿弥陀佛,与其镇定自若的对弈:
“听闻宫二先生人品贵重,是宫门最锋利的刃,为刃者不惧厮杀,又怎会惧怕一个姑娘的存在呢?”
不等宫尚角回答,她故意拽了下大氅的领子说:“天冷风大,我想先回房间休息了。
对了,这些年我虽不是有意为之,到底替给你母亲和弟弟添了好几年灯油,今日的事就算扯平吧,不用客气。”
宫尚角唇角微挑,心说凤姑娘可真不见外,有没有我,你都照样添灯油做功德,怎得就成了替我尽孝?
上嘴皮一搭下嘴皮,今日漕帮围堵停船,耽误行程的事就想一笔勾销,还顺走我一件貂皮大氅。
扯平?谁要跟你扯平,我要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