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会所。
舒服完的启令寒享受着女技师的按摩,侧头看向羌笛。
“老大,咱们同屋的那个大明星有劲爆大瓜,想不想听。”
羌笛挑起眉,沈秋能有大瓜?他还以为他练绝情剑呢。
“说吧。”
启令寒掩住嘴小声道:“我有个网友在豪门圈当兔儿爷,他炫耀他以前睡过,五个人轮番上阵,把他玩的都流肠子啦。”
羌笛怔了一下,仅听这些就摸出个大概,以沈秋的性子,他得罪权贵的事太能想象到了,现在鼻子能出气都算稀奇。
“谁搞得?”
启令寒用手指凭空画出三个字。
燕苍梧。
羌笛不动声色:“你要帮他报仇?”
“当然。”启令寒毫不犹豫:“好歹是室友,既然知道了肯定得帮他泄泄愤。”
羌笛嗤鼻一笑:“又死不掉,搞这一出干嘛。”
启令寒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听羌笛说话毫无遮掩,生死挂嘴边,自己也放开了说。
“我又不是只能搞死人,让他也脱肛丢人的事还是能办到的。”
羌笛饶有兴趣:“打算怎么搞?”
“当然是…”启令寒猛地回身把女技师抱在怀里,邪笑道:“就这么搞咯,不过你得给我张照片。”
羌笛神情不悦:“我又不是同,怎么会拍他的照片。”
“你没有,周浮生肯定有。”启令寒笃定道:“周楚泓都死了,他一个平民,又是娈童,不得找个新权贵靠着?”
“言之有理。”羌笛不怀好意的咧开嘴角:“不如你去试试?以你现在的身份,有进檀宫湾的权力。”
启令寒一把推开女技师,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
“不用预约?不用周浮生同意?”
“不用,你是谁?是我的副官,想去哪去哪,预约个屁。”
羌笛攥住女技师的手腕,背对着启令寒缓慢套上衣服,他目光冷冽,充斥着淡淡的杀气。
“你要真把周浮生拿下了,我以后还得听你的呢。”
启令寒讪笑起来:“别开玩笑了,你这么厉害还用听谁的,不想干嘛就干嘛。”
他迅速更换浴袍,语气充满仰慕和敬佩:“三阶诶,我这辈子都跟定你了,别无二心。”
羌笛顿了一下,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经跟周浮生说的话。
【只要你比我强,我就会一心一意跟着你,绝无二心,你比我强一辈子,我这辈子也就跟定你了。】
“回家睡觉吧,明早还有事。”羌笛打算暂时放他一马。
启令寒淫荡的嘿嘿一笑:“那我改日再蹶他。”
他突然抽出匕首捅入女技师的脖颈,飞出刀贯穿另一个,随后将刀刃的血往女人衣服上抹了抹。
“以防万一。”启令寒嘴角仍然挂着笑。
“以后不用杀,她们嘴很严。”羌笛留下两张钱卡,拉开门。
身后的启令寒悄摸摸的顺走卡,殊不知这一幕被对面的镜面大门照的清清楚楚,羌笛尽收眼底,但他没有挑明,径直前行。
启令寒追上羌笛,嬉皮笑脸的问道:“老大,我跟云望哪个更合你心意?”
“你吧,你比他机灵。”羌笛神情淡然。
启令寒沾沾自喜,他就知道自己比那个木讷的土包子讨人喜欢。
别墅内。
云望盘腿坐在沙发上,用冰凝固出一朵又一朵白绣球,将其全部放在透明收纳盒中。
他想了想,随即做出一圈白花套在脖子上,接着,步入卧室,从床下的果箱中拿出一颗黑水球,重新封死床底。
云望端起白花盒子,冷不丁想到什么,拉开电视柜的抽屉从中取出红包。
不对不对…
他放了回去,不能用红色,可家里也没有白色的。
算了,就这样吧。
嘀嘀嘀几声,大门开了。
“啧,晦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爹呢。”
启令寒冷言嘲讽几句,疾步钻进卧室,留下一长溜灰灰的鞋印。
羌笛换上家居鞋,走到云望面前,从盒子里拿出一朵白花握在手中把玩,视线直愣愣的盯着他手中的黑水球。
“给钱一鸣?”
“嗯。”云望端着盒子消失在原地。
羌笛垮下脸,抬高钱家也就罢了,还舍得给别人吃异世界的水果,他到现在都没尝上一口!
羌笛越想越不爽,冲进云望的房间,蹲下身摸了摸冰层。
不能敲碎。
他站起来缓缓踱步,灵光一闪,随后掀开被褥,露出淡黄色的木板,丝毫没有犹豫的捶出一个洞。
羌笛探下胳膊,可当他摸到冰冰凉凉的物体时,心头那股不悦与冲动渐渐冷却。
不行,这个赌不了,云望一定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