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信任皇上,皇上金口玉言,臣哪次没有照做?”盛穆低低打趣。
舟泽登时恼得满面涨红,作势要挣扎下来,“盛穆,你疯了?”
现在风波未定,罪魁祸首还被绑在另一个房里,盛穆却忽然来这出!
盛穆咬他耳朵,戏谑,“臣是疯了。”
他如若不是疯了,怎么会沦陷至此。
将舟泽放到床榻上后,盛穆折身几步,将房门闭紧,上锁,旋即才返回床畔。
大手一挥,床幔便尽数落下。
薄纱笼罩住榻上风光,盛穆压住舟泽,低低感叹,“皇上的身子真是令人食髓知味。”
舟泽:“!”
盛穆这又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等等。”舟泽条件反射抬手往上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
“等什么?”
盛穆反而一手将舟泽的双手钳制住,并按在头顶上方,悠悠问。
“等,等朕休息,休息。”
虽然不痛,但这不意味着他就又行了可以嘛。
这昨晚才刚结束,今天就又——舟泽不是不欲哭无泪的。
“不等。”盛穆吻住舟泽锁骨,语气不容置喙。